不过也的确,楚江王的确是想要记住这张脸,要记得清清楚楚恨不得梦中都要把这张脸的主人千刀万剐!
赤发和狰狞小心的八卦的对视了一眼后便走在了楚江王的前面为她带路,这时江沅也刚好出现,夜已经深了,易寒也将连寒易叫去了寝殿,这里只剩下了赤发狰狞江沅和楚江王。
楚江王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前身高比自己高大约十公分的江沅眉眼间还有着未褪去的火光,她对着已经悄咪咪站在了自己身后的赤发和狰狞挥了挥手,声音平淡道:“你们先退下吧。”
“是!”
赤发狰狞恭敬地弯腰应下,然后退到了一片黑暗中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沅见两只碍事的小魂终于走了这才终于释放了自己的天性一下子挂到了楚江王的身上,鼻涕眼泪一股劲儿的往楚江王身上抹着。
“楚江啊!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快担心死为兄了!你这个小混蛋怎么出来也不跟为兄说一声啊……”
他就那样跟着树袋熊一般挂在了楚江王的身上鬼哭狼嚎着,楚江王面上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波动,就那样冷淡淡定的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
就这样江沅终于被她漆黑没有聚焦的双眼盯得发毛这才老老实实地从楚江王的身上退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双手交叉在身前低着头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楚江王见此这才没有再一直用那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江沅,而是终于开口道:“我并非故意跑出来,而是莫名其妙便来到了这里。”
“什么?!是哪个混小子居然敢把你施法不经过你同意不经过我们同意把你带到这儿来!?”
一听此江沅果然勃然大怒,剑眉竖起气冲冲的询问着楚江王。
“一个臭小孩。”
一提到连寒易楚江王的眼中就不由燃起了滔天怒火,原本黑漆漆一眼望不到底的眼中终于有了光亮。
江沅见到了楚江王的变化一时看呆了嘴大张着好像被吓到下巴掉了一般磕磕巴巴的提醒道:“那个、那个、楚江你……你你你你你……”
楚江王疑惑地偏过头来看着他,眉心微微聚拢起来,“怎么了?”
“没事没事。”
江沅看着转过头来眼中依然有着余亮的楚江王连忙摆了摆手否认道,只是心中却暗暗地多了几分思量。
楚江王见他否认也懒得再追问,只是垂了垂眸道:“若说我至今有一事不解,那便是为何我会来到这个地方并且不能伤害那个小孩,或者说一旦有了伤害那个小孩的念头,我便会无法动弹像是被一股力量拉扯控制住了一般。”
江沅听了楚江王的话后不由陷入了沉思,“你说的那股力量以你现在的能力是否能够拼尽全力摆脱一分?”
楚江王抿了抿唇,缓缓地摇了摇头。
江沅皱起了眉,“若是照你所说的话,我知道的世上仅有的两种能够做到如此的力量只有两种,一是比我们阶级要高得多的神明,二是规则。”
“可神明的话又不太可能,毕竟没有哪个神明会这么闲闲的没事来管我们的事情,那么就只剩下了又可能。”
“——规则。”
楚江王和江沅共同说出了这两个字,两人漆黑的眸又对视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沉重。
“可既是如此,我从不入世,又如何会缠上如此霸道蛮不讲理的天地规则?”
楚江王眸色深沉的思考着,江沅也陷入了沉默中,约么过了一会儿他才突然抬起眼来猛然说道:“这世间如此霸道的规则只有一个,那便是器灵的束缚!”
“器灵?!”
楚江王跟着江沅重复了一遍,脑海中不禁显现出了今日她初次与那个清醒着的臭小孩见面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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