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薛宝琴乍然见到有外男进入内室,尤其是目光触及到胤禛那俊美无俦的脸庞时,不觉红透了双颊,呆怔在那里了。而黛玉见到薛宝琴这般模样,又深恼胤禛这般大喇喇地进来,没的惹得人家一个深闺女儿芳心乱蹦,遂不觉冷笑道:“四哥可真是有礼的,也不让丫鬟通报一声,便自大喇喇地入来,须知这里好歹也是人家李大人的府邸,却并非是在你的四贝勒府上!”
胤禛本不知道有别的女子在屋子里,再则他同黛玉也已经康熙同林如海议定了亲事,自从黛玉搬离贾府之后,更是隔三岔五地便要见上两次面,再加上满人本就不似汉人一般讲究诸多礼节,也因此并没有觉得这般进入女子的居所有何不妥之处,故而忽然听到黛玉这般劈头盖脸的一顿怒斥,只觉得十分的不明所心,直到目光触及到薛宝琴那红透了的双颊,方才了然,知道黛玉定是见到薛宝琴的模样,心中吃醋。想到此处,胤禛不觉十分高兴,但却也不敢明显地表露出来,深怕惹得黛玉不高兴,于是便故作平静地道:“是四哥的不是,下次定不会如此了。”
“还想有下次?”黛玉的双眉不觉蹙紧,贝齿亦是咬紧了那殷红的嘴唇。胤禛见黛玉如此,心中奇怪,平时黛玉虽说偶尔也会吃醋,但自己劝慰两句,认个错黛玉便也就不再追究了,如何今天反倒不依不饶起来。不过胤禛心中即使疑惑不已,但却还是不会把疑惑问出声来,故而只向黛玉赔笑道:“玉儿原谅四哥一时说顺了口,当然是没有下次了的。”
黛玉定定地看了胤禛一会儿,却并不再开口说话了。胤禛知道玉儿这是原谅自己了,心中不觉松了口气,玉儿对他而言可是比性命犹为重要,若是让玉儿误会了他,离了他去,只怕他悔断了肠子亦别想再让玉儿看自己一眼了!想到此,胤禛看向宝琴的目光不觉森冷了几分,都怪这个莫名其妙、陡然出现的女子,若不是她那般看向自己,玉儿岂会因为吃醋而生自己的气?
其实这也不能怪宝琴,胤禛自己也不想想,不管那个正值妙龄的少女乍然看见一位长相俊美、气质高贵的年轻男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都是极易动心的,更遑论宝琴这般情窦初开、纯真可爱的少女!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长得太过祸水!
宝琴原是极敏锐的,她发现胤禛因为黛玉着恼说了几句气话后,看向自己的目光登时变得格外森冷起来,仿佛那十二月里的冰雪一般,只觉得一股寒意直从心起,不觉抖了抖身子,心中暗道:“莫非这个人便是那当朝四贝勒了?果然如传闻中所说的一样,冷得像那冰块似的。”
英莲年纪到底大了几岁,又已经嫁为人妇,心思自然也较一般女子细腻,因此胤禛与黛玉之间那暧昧不明的关系早已经瞧破,心中虽说讶异像四贝勒胤禛这般冷面冷心的男子竟然也有化为绕指柔的时候,但是她也深知正经的旗人、尤其是皇室中人对于主仆观念是尤为深重的,更何况她也从李卫那里听说过胤禛,知道在她面前,素来都不得多说一句要不得的话,尤其是好奇之心,即使有也不可显现出来,也因此她很聪明的选择了绝口不提,反倒是开口问宝琴道:“琴妹妹,今儿个来可是有事?”
宝琴听了,忙笑着答道:“瞧我,竟把正事儿给忘记了。”言罢,又正色道:“其实今儿个来原是哥哥想请李大哥和莲姐姐过府一叙。”英莲听了,不觉有些讶异,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英莲知道,若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薛蝌是绝对不会请李卫和自己同时过府的,是以才这般问宝琴。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下个月我同哥哥便要进京去了,因此想着无论如何在进京之前都要跟李大哥还有莲姐姐道个别才好。”宝琴听了,连忙笑道。
李卫闻言,不禁觉得十分惊讶,因问道:“怎么那么突然?才中午我们在德馨楼见面时文清兄也没见有提起过这事。”宝琴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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