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听陆举所说,似是话中有话,不由得好奇道:“陆大侠,你嘀咕什么呢?”
陆举叹道:“这写字,不比别的。相由心生,心中龌龊,难成大器,你看这四个字写得好吗?”
王宝点头道:“我看着可比你写得好看多了!”
陆举感叹:“对啊,写得好,就是写得太好了!小妹心中怕是比这四个字还锐利。”
说着,陆举又笑道:“若是让我写这四个字肯定没小蝶写得好,若是让我写’吃喝嫖赌‘那必定天下第一!”
王宝本不识字,只是看个热闹,此时听陆举如此说来,不由得问道:
“那这四个字是什么字?”
“大道争锋!”
王宝也不知道这大道争锋的意味,看陆举说得如此厉害,也顺势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突然,王宝话锋突转,又笑着开口道:
“陆大侠,你说写字心中龌龊,难成大器,你的字写成这个丑样子,岂不是心中龌龊?”
听王宝奚落自己,陆举也大笑道:
“你夫君这水平却是连小道都算不上,连心里的龌龊都写不出来……”
说着,灯烛下,陆举就看见自家夫人的小脸,在刚才二人大笑时笑得,此时面色潮红,粉面含春,可爱万分。
陆举嘿嘿一笑,道:
“没错,你夫君我就是心中龌龊……”
……
萧文凤与陆小蝶在陆家住着,名义上是陆小蝶在家探亲,实际上是萧文凤在等进大荒山的陆鹏出来。
日升日落,时光如梭。
转眼间便是数日过去,算着日子,若依从那三个被俘虏的草原胡兵口里的信息来看。
陆鹏那一行人马此时已经应该探过道路回来了,可此时东门村村口的营盘里的接应守军苦候,一直呆在陆家的萧文凤翘首以盼。
大荒山里却一直不见有人出来,连一个往外先行送信斥候都没有,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儿?
守军头领乔鲸几次急发信令传信与平阳县总兵,再由平阳县一方上报上京城由那边定夺总裁。
可这一来一去的时间就长了。
乔鲸能等,知道内情的萧文凤等不了。
她不能让陆鹏出什么岔子,当即便暗中集结赤峦卫,要先守军一步进山去寻陆鹏。
这日,陆小蝶在家中同陆父陆母辞行,此时陆小蝶身上穿回了那一身黑红的甲胄,藏锋的重剑背在背上。
陆小蝶身上着甲,不方便叩地行礼,便站着同父母二人辞行。
“爹!娘!女儿走了。”
陆小蝶自然是跟着萧文凤进大荒山,只是她言语间含糊其辞,让陆父陆母只以为她是要回上京城去。
毕竟,让父母二人知道大哥或许有难,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陆母含着泪挽留道:“之前你不是说要等着你大哥从大荒山里出来,你兄妹见上一面再走吗?怎么如今就要去了。”
陆小蝶只解释道:“是上京城那里突然有点事情,不得不去。”
陆母含泪点头,陆父也长叹一声。
同父母辞行过后,陆小蝶便要出门,这时陆举从门外进来,陆小蝶也向陆举笑道:
“二哥,我要走了。”
陆举却道:“你先等等,等会子我送送你。”
说着,陆举朝父母二人行礼,也是辞行。
陆举笑道:“娘,我去把小妹送到平阳县,捎带脚的去看看那个王老头,这老头最近身子不好,可能得在那边上耽搁几日半月的。”
陆母也是知道王老头的,上次老二娶亲时老头子中了风颤巍巍的行动不便,还特地赶过来喝陆举的喜酒,由此可见这老哥俩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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