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忘在燕州六扇门的日子单调且无聊,这日也如往常一样,例行执法,烈日下的燕州风雨突变,一早上还是晴空万里,午间时分已然下起了暴雨!
寥琛经过这么多年的基层捕快洗礼,已然变得有些油滑,无论是稍有刮风下雨亦或是烈日当空,他总能找机会去往附近的酒馆落足休憩,也可能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变得倒有些懒散了。
许忘每日跟着他走街串巷,日常划水了无生趣,跟着这样的头,恐怕难有出人头地,而钦慕已久的神探之名也离他越来越远。许忘心里明白的很,但刚来不久,也不好当着他的面驳他意思,“也罢,先进去避避雨!”
燕州城大多数酒馆小二都识得寥琛,只要他一来,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到,这汉子从来都是自带茶水甚至花生米等一系列小菜,无非就是来占个位,司空见惯了。
寥琛的第一颗花生米还未下肚,便听得楼下街道上人声喧哗,伴随着落雨声显得极为躁动。
“下去看看!”寥琛屁股都没有动一下,这种街坊闹事在他看来亦是见怪不怪,等事情结束,再慢慢悠悠地上去盘问,大不了等会儿都押回衙役,挨个审问。
许忘在杏州的职业病又犯了,何况闲了一个多月,身子早已痒得不行,没等寥琛告诫第二句话,已然从二楼飞了下去。
“呦呵!当街斗殴!好大的胆子!”许忘一径飞出,朝着人群中奔去,用他那新配的绣春刀将人群一一隔开,腾出一条道来。
“死奴才!打狗也不看看主人!”人群中央的叫骂之声愈来愈大。
许忘只见一排摊位倒翻在泥坑之中,一盘盘叫不出名头的什锦坚果散满在地,蓬头垢面的摊贩此刻头顶着青石板,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另一侧,湿漉漉的地上躺着一人,边上又跪着一人,“飞鱼服!”他没有看清地上二人面容,但从服饰来看,皆是六扇门的捕快!
“当街袭官?”许忘心中已经无法理解作为燕州六扇门的捕快居然会如此窝囊,日常一副副冷酷无情表象下,均是一群外强中干的废物,即便是杏州府低层九品的捕快都要比他们有骨气的多!
“让开!”许忘当街一声断喝,震得周遭众人纷纷往两边退开一丈,他打算给燕州同僚好好上一课!
“嗯?”为首那人如渊岳峙,身后亦有三人围簇,均是身着官服,“又来个不知死活的狗奴……”
哪知那为首的年轻人“才”字还未出口,一把锋利的绣春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
“大胆!”为首那人青发铁面,居然一点畏惧都没有,眼神中透露着凶腾腾的杀气,“来割了老子的脑袋!来!”一语既出,身后三人俱都拔刀相对。
“许……许忘……别……”
许忘茫然回头,一见地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柳仲!
“师兄!”许忘正要回身搀扶,哪知耳畔顿时一股火辣辣的味道,紧接着又被那青发人重重扇了一记耳光!
许忘脑袋闪过一阵金星,顿时大怒,绣春刀在手上似乎一股欲要饮血的渴望!
“不要!”柳仲勉强爬了一半,复又重重瘫跪在地。
许忘看着柳仲痛苦而又祈求的目光,正在愤懑之间,被一股巨力猛然挥在了自己的左耳上!全无防备之下,往后方连退了三步。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不知道我是谁吗!”那青发男子恶狠狠地说着,不时从牙缝着发出咯咯笑意,身后三名侍从亦是冷冷瞧着,周遭众人指指点点亦不知在说三道四些什么话儿。
说得最多的可能就是那句:六扇门也不过如此嘛!
“呵呵!”许忘被扇了两掌,脸上不显怒容,只淡淡冷笑了一声!一刀朝那男子面门砍落!
“啊——”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只血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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