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忘不想与之多做纠缠,第二掌触发时,已是足足用了八成力道。
宋玉勉虽是三清教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于江湖上败绩甚少,却也从见过如此浑天内力,蓦然惊出一身冷汗,捏剑之手滚出一汤汗珠,滑溜溜地往地上滑去。
许忘见他虎口脱剑,笑道:“虎父无犬子,智母无蠢儿,看来这庸师手下也尽出劣徒!”
他不知赵汉天虽为三清掌教,却不是宋玉勉的授业导师,然毕竟他二人师承一脉,这一句话尤似一击重重耳光,响亮亮地扇在了赵汉天耳根子上。
赵汉天瞪了瞪宋玉勉,恨也不是骂也不是,气得脸色紫一块青一块,“哼”了一声,转即向许忘看来,更是厉言怒道:“杀我弟子陈广,就是你么!”心中犯疑,这许忘虽功法要比宋玉勉强,但不可能一刀就杀我弟子,他是在隐藏实力还是碰巧罢了?
宋玉勉本是羞得无地自容,听了这话,忽然大声道:“没错就是他!不光是陈师兄,中山派的俞师兄二人也是他杀的!”
赵汉天碧眼一瞪,骂道:“你给我逼上鸟嘴!”宋玉勉被他一喝,生生往后退了三步。
许忘再定睛观望,已见赵汉天手中之剑映得火红,紧接剑招突使,画出一轮,极类赤日。倏然三剑齐发,三轮火球滚滚而至。
却听宋玉勉惊呼道:“掌门!这是煜剑术!快杀了这贼子为陈师兄报仇!”
许忘不以为然,心中疑惑道:“这剑法有那么厉害么?”边思边望,霎时火光贯空,元气氤氲,散漫开去,竟是望不到边际。
只见赵汉天剑招指点,进出于火球之间,飘忽在氤氲之内,剑法之快,炫昏两目。
立马出刀相对,将火球炙气打散,一时间四周红火如蔓,似蔹于野,浩浩荡荡,宛如一片火海浓烟。
眼看滚滚密烟,淹没一双,竟瞧不清他二人身影。
斗得多时,才见浓雾淡匿,萧然渐逝。唯见二人收招相对,一个目露凶光,一个面淡如水。
宋玉勉虽不懂这二人高超技艺,然这一战下来,却知道谁也占不了多少优势,单单眼前看来,二者算是打成平手。
赵汉天眼中寒光未消,心中却隐隐透着一丝悚然:“这小子明明功法在我之上,却为何突然收招,这卖的是什么破绽?唉!燕州六扇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竟又冒出后起之秀,看来对我武林势必又要有一番威胁。”
只见清雾之中许忘嘴角冷冷一弯,淡淡一声,道:“赵掌门倘若是来寻仇,想必是找错人了!”经过与赵汉天和宋玉勉的对招,他已然明白对方二人的功力深浅,白日一刀杀人不过是假象,心中顿时响起一件事。
宋玉勉听了此话,哪知对方竟是摆明了为自己杀人而狡辩,心中骂道:“竟有这等信口雌黄的宵小之辈!”气得肝肠欲裂,也顾不得赵汉天呵斥,站出身怒骂道:“放屁!光天化日之下在我眼皮底下杀了人,当我眼瞎吗!若不是我宋玉勉跑得快,只怕也被你杀了!六扇门奸贼,果然名不虚转!”
许忘被他指着鼻尖喝骂,竟然依旧泰然自若,悠悠道:“我可不是凶手!”
宋玉勉气得面红耳赤,接连骂了三句:“你放屁!”
哪见许忘神色未改,淡然说道:“我救你性命,反倒被你诬为凶手,早知如此,就也让你自生自灭。”
赵汉天毕竟不是一般人,听他这么一说,便知话中有话,忙问:“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许忘微微点头,道:“赵掌门果然没我想得那么无知。”
赵汉天不耐烦道:“废话少讲些!”
许忘继续道:“赵掌门可否听过‘半日仙’?”赵汉天凝神一想,忽地额冒冷汗,倒了一口凉气,道:“死太监来南渊国了?”
许忘嘴角惯性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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