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尚且等不及两人回应,洗儿便已经化成金光摄入到了怀楚的识海之中。
怀楚和芙晔又是一阵面面相觑。
此时,他们都有些搞不懂了,这洗儿究竟是孩子心性还是已经思想成熟了?
前一刻还玩儿得好好的,就因为听到他们有事情要谈就主动撤退了?
好一会儿,芙晔问怀楚道:“殿下,洗儿神君现在如何?”
怀楚一脸怪异,不确定地解说道:“恢复灵器原形了。果然只探查得到形体,却感受不到气息,看样子像是在——睡觉?”
“呃——”
这么快?!
怀楚笑了笑,摇头道:“看来这个洗儿神君并非表面上那般不谙世事,刚才他应该是故意将时间留给我们的。想来青纱神君也是如此吧!”
“确实。至少我没感受到任何不适,反而还有一种灵台更加清明的感觉。”
芙晔笑着表示赞同,转而释然道,“也罢,既然两位神君都这么体贴,我们承情便是。那么殿下,你现在能说了吧?刚才在想些什么,想得那般入神?”
怀楚叹了一口气,选择了实话实说:“我在想清儿和御凌之间的事。你也听到了,我们的时间又缩短了一年左右,清儿就这么吊着御凌也不是个办法。”
“……”
芙晔静默了一瞬,然后歪着头看着怀楚道,“殿下,你是当真想让他们走在一起吗?御凌和雪云可不是同一类人。”
自从一年前他们争论过这个问题之后,她果真就再也没理会过他们的事情。
但不理会不代表没听到一些风声。
清儿将御凌召回了誉王府做奉茶侍从,却并没有收回他的亲随称号和玉珏,也不准他以奴才自称,更不许他穿奉茶侍从应该穿的服侍。
这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实际上,清儿虽然允许他待在自己身边,允许他做的也只有奉茶侍从应该做的事情。清儿似乎曾经警告过他,他的行为一旦过界就立即被送往誉王府其他产业,且永不得回府。
于是乎,清儿和人讨论正事的时候必定将他斥离,疲惫之时也不允准他为自己揉肩捶背,身冷之时不允许他为自己披褂加衣,天热之时偏偏长时间站在芙蓉树下发呆还无视他的出声提醒。
诸如此类故意糟蹋自己的事情清儿是没少做,也的确让御凌心疼得抓心挠肺。
可结果是,即便御凌常常难受得想要哭泣似的,他也依旧没有松口。
不得不说那孩子的性子确实足够坚韧。
她甚至有一种预感,清儿这种变相刺激法,没有将御凌刺激得妥协,反而倒是让他自己真正陷了进去。
怀楚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反而追问道:“晔儿,现在你还觉得清儿对御凌只是养育之情吗?或者说,你认为他对御凌越来越明显的异样情绪,是因为这一年对御凌不肯妥协而产生的不甘心?”
“……”
难道不是吗?
当初若是真正将他们分开,或者依然坚持不能劝解就抹除记忆的方案,现在会产生这般不可收拾的结果?
她正要辩解,结果只看到脑门儿上一热,一道金光便从她的额心闪了出来,竟是之前才进去的青纱!
芙晔:“……”
怀楚:“……”
说好的必要之时才出现呢?这才进去多久?
无法,芙晔只好出声问道:“青纱大人,你此时出来可是有何吩咐?”
青纱摇了摇头,有些抱歉地开口道:“我看你们现在似乎并未在讨论游玩之事,可是被我们打扰了兴致?”
“并不是,大人无需多想!”芙晔摇了摇头,轻笑道,“我们今日本就没有太多的打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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