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宽阔的胸膛。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燕卿抬头向上看去,这下巴,怎么有些熟悉?
“啊!”燕卿立马后退了两步。
是楚月!他怎么在这里?这离他的地盘还有几步距离呢!
“你来了。”楚月望着燕卿,眼神温柔得似乎能掐出水来。
燕卿看到这眼神,简直不敢再去看他,连忙看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
他可是先生啊!
没想到的是,四周的学生好像并没有去刻意注意他们。
明戈走了上来:“楚月,我们来上你的课了,哈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楚月笑了笑:“我的课可是一视同仁的,可不会宽容!”
明戈拍了下楚月的肩膀:“那当然!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受罚的!”
说罢,明戈拉上燕卿,就往前方走去。
燕卿低着头,不敢看楚月。忽然,楚月出声了:“燕启文?燕升?”
燕卿吓了一跳:“啊,是,是我。”
“你过来一下。”说罢,楚月往旁边走了几步。
燕卿看了看明戈,明戈一脸催促:“快去吧,先生叫你呢!”
燕卿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明戈看了一眼两人,便转头进了屋子,准备上课。
燕卿跟着楚月,来到了树下。燕卿左右看了看,这是个人少的地方。
“看什么呢?”楚月出声了。
“啊?那个……没看什么。”
楚月盯着燕卿,道:“抬头。”
燕卿小心翼翼的缓缓抬起头。
“我的簪子呢?”
燕卿一愣:“没戴。”
“为什么不戴?”
燕卿不说话了。
“以后时时刻刻都要带着。”
“为什么?我不想戴,不想戴还不行吗?”燕卿有些生气了。
楚月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唉。燕卿,你也知道,我从小是被延照大师收留的。那簪子,是用了延照大师教我的雕刻方法,还是用的桃木,可以辟邪的。我掐指一算,你的体质属寒性,正好需要这发簪。你可要记住了,以后日日都要戴。”
燕卿愣了愣,缓缓点了点头。
“好了,快去准备上课吧。”楚月将燕卿往房间推了推。燕卿离开了。
“小傻瓜。”楚月笑了,“他们佛家才不研究符咒和辟邪呢,这都不知道,以后还怎么混啊!”
楚月摇了摇头,也进了房间。
楚月的课是讲的作诗。
论作诗,燕卿倒是背过很多诗,可如果说作诗,那还真要费些功夫。
楚月果真是名副其实的名师,他的教学,一下子便能说到重点,针对每一个人还有不同的教学方法。这点,确实让燕卿心服口服。
不像上午刘先生一样,楚月的课,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匆匆跟先生道了别,燕卿便拉着明戈离开了。
“燕卿,你这样的话,我倒是真的觉得你跟他有什么了。”明戈边走边道。
“你别胡说!哪有什么?没有!”
燕卿让小虹回去通报一声在外面吃饭,便和明戈一起找了个小酒馆,上了二楼。
“九妹,坐这里吧。”明戈指了指靠窗的隔间。
“好!”燕卿进了隔间,坐在了窗户旁边。
待两人都坐好后,等菜时,明戈又开始了这个问题。
“九妹,你与那楚月……”
燕卿一听,立马打断道:“真没什么!三哥,你就别说了!”
“哦。”明戈给燕卿倒了杯茶,“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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