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竹这名年少有为的刑部少卿对于任何人和事都没有半分的留情,尽管他们所面对的是兵部尚书兼护国大元帅,也尽管眼前的少年功法谋略以及对于南渊国的功劳甚高,但在她面前任何人都一视同仁。
许忘是对她极其佩服的,而对她的行为也表示认同,故而没有驳她的意思,只是今晚的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
伏虎是什么时候到达言府许忘的寝房的?又是怎么死的?凶手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言府的?
这一系列的问题在许忘的脑海中反复地推演的着,但不管怎么样,伏虎的尸体此刻确确实实已经躺在了自己的房中。
刑部之下的六扇门捕快在柳芳竹的命令下已经封锁了言府,言府上下百余人均被控制住,案发现场也被四名磐城出色的捕头紧紧维护着。
磐城发生命案,而且死者还是皇帝的御前侍卫,这种重大案件原由锦衣卫来调查,但许忘就是锦衣卫的最大统帅,不能自己调查自己,于是这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柳芳竹的身上。
只是许忘很奇怪,刑部柳芳竹等人为什么会在如此快的时间内得到消息?他当然知道肯定有人从中作梗,只是他还不清楚究竟是谁在暗中报秘,而且这些人也一定跟要刺杀皇帝的人是同一批人。
“你应该知道皇帝陛下也受到了威胁。”
柳芳竹似乎对许忘的这句话不以为意,“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事跟你有莫大的关系!”
“你不会傻到认为我要谋权篡位吧?”许忘一遍说着,一遍仔细在自己的房中观察了一番。
“我傻不傻不重要,但种种迹象表明,这一连串的命案只有你才能办的到!”柳芳竹边说,边看着死者的遗体,“磐城当中你们锦衣卫只手遮天,而你在整座指挥营之中精心培育了大量的锦衣卫高手,即便你不用亲自动手,也可能是你下的命令!”
柳芳竹的眼神最后停留在了伏虎怀中紧紧抓住的一只黑布靴子,同时许忘也将目光留在了这只黑色靴子上。
“许大元帅,许指挥使!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别说是柳芳竹,就算是在场所有六扇门大人都知道,这种靴子乃是锦衣卫的统一装束。
而从鞋上的泥污来看,不太像是有人从锦衣卫大营中盗来,进行栽赃陷害的。
而柳芳竹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所有捕快都以忌惮的眼神注视着许忘,这个可能下一秒就要变成最大敌人的锦衣卫统帅!
“柳少卿,倘若以此就判定我就是幕后指使未免太草率了,也将少卿的能力拉得低了些。”许忘淡淡说道,随手从尸体的怀中取出那只沾满血渍的黑色靴子,“此人身形与我差不多,但双脚是个外八字,可以首先排除我,不过我可以配合你们查出此人。”
“何出此言?”柳芳竹夺过许忘手上的靴子,仔细端详了鞋底,只见厚底外侧边缘有明显的磨损迹象,点了点头道,“果真如此,那么相烦大元帅再辛苦走一趟指挥营?”
“先让言府所有的六扇门捕快赶紧撤了。”许忘自己都没想到杀害伏虎的凶手会是出自锦衣卫当中,但不管怎么样他现在非常有必要再回一趟指挥营进行调查。
行动要快!要赶在凶手处理好腿伤之前!
所以这次柳芳竹身边只带了两名刑部下属,将剩下一匹好马交给许忘,四人在磐城西街飞驰而过,两地相隔不远,不多时就又回到锦衣卫指挥营。
天色已近天明,指挥营的校场上立满了锦衣卫。因为前一段时间锦衣卫的扩募,此刻的锦衣卫将士已经有原先的三千直接增加到八千。
许忘命千夫长出列,秘令使其手下将士身形与自己长短相近的将士单独再出列。
瞬间八千锦衣卫骤减为一千人。而这一千人,许忘又命其在校场上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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