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之位而感到欣然自得,因为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而相反,贡钦显得很焦虑,甚至在许忘的面前也没有一丝的掩饰,这与他先前的意气风发傲然处事形成了难以理解的反差!
“外有羽文台未除,内有裕王的随时造反,皇帝宝座没有坐稳可以理解,但这根本不像贡钦的行事做派。”许忘的心中也是存疑的,就像与裕王的一反常态一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元帅,你知道朕为何要传你觐见?”
许忘没有回答,他知道贡钦有一万个理由让自己来面见,这本来就是一句废话,他始终冷冷地看着这个仇敌。
“朕自登基之日起,心里总感觉有一丝不安!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裕王?”
许忘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说痛了贡钦的心。
“朕并不是不会当好这皇帝,相比父皇,我更是有信心处理好国事,将我大渊国带向繁荣昌盛的国度!只是心中的这个关节,好叫朕寝食难安啊!”
“陛下令我前来,到底有何安排?”
“许忘,你是明白人,你告诉朕,裕王觊觎我皇位但又迟迟不行动,究竟有何目的?”
“陛下或许是多虑了。”
“为何?”
“陛下应该也听到了当日在朝堂之上,贡胤面对群臣所说的那些话!”
“你是说裕王真的不会造反?”
“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陛下你应该明白,西凉军一旦出动,这皇位犹如囊中之物。”
“那你说怎么办?”
“陛下,属下也不知怎么办。”
“不会的!你一定有办法的!连羽文台的一百万大军都不是你的对手,区区城外的四十万西凉军更不在话下。”
许忘看着这皇帝几乎是以祈求的语气对自己说心中不禁一软,道:“唉!陛下,今日不同往日,羽文台造反名其一名不正言不顺,其二轻敌而为,但裕王的西凉军可是对我磐城了如指掌,他孤身进城,必是已将我城中之事调查得一清二楚,此外凤将军已将磐军主力都已经带走,城内守军空虚,怎么跟西凉军斗?”
心软归心软,但许忘从不会怜悯一个害死挚爱的人,更不可能为他出谋划策,即便自己有上百种办法对付贡胤,此时更不屑一说。
“那就赶紧把凤自荣的大军调回来啊!”
“当然不能立时撤军,如果一撤军,燕军就会反扑而来,到时伙同西凉军两面夹击,凤将军怎么招架?”许忘只是试探性地说出了这句话,他要看看这贡钦究竟是不是羽文台的同党。
“回又不能回,那该如何是好?”
贡钦绝对不是外强中干,许忘心里也是知道的,这种惧怕这种担心绝对是真实的,此时换作任何人都会有这样的情绪心态。
但贡钦的这一句反问着实让许忘有了新的思虑,“如果他真与羽文台有勾结,那么何必纠结凤自荣的大军撤与不撤呢?而且据昭汝所言,他已经在密信中答应了羽文台撤军,难道这其中有其他猫腻?”
许忘不敢往下想,但这事还没有搞清楚之前,他绝对不会放弃对贡钦的戒备。
贡钦很失望的看着许忘告退,对自己的前途如何,犹似一片茫然!
许忘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终归没有将这个仇敌刺杀,因为他知道,幕后肯定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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