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耳朵从男子脑袋上飞落在地!
“啊——”男子捂着右脑还在凄惨地尖叫着!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无人看清许忘刀是如何出击,又是如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去了青发男子的耳朵,包括那三名侍从!
那三名侍从一等反应过来,居然弃了利刀扶住青发男子,“大人!”以目前的态势来看,眼前这个许忘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何况刀法之快之凌厉简直前所未见,哪还敢以刀相搏,若是逼他杀急了眼,恐怕自己的小命也是不保。
“走——”男子掉了一只耳朵,血红的双目直勾勾地看着许忘,脸上不知流的是血水还是泪水亦或是雨水!发出的怪叫之声之大简直要把雷声都要掩盖了,但不管怎么样,在这种情势下忍痛而走,还算审时度势。
三人搀扶着男子转身快步离去,不时回头往后方的许忘一一瞧来,不知惧还是怒!
许忘愤怒之际毕竟还有些理智,复又想搀扶柳仲,不想被一股巨力踹中后腰,脚下一滑顿然倒在了柳仲边上!
“混账玩意!你闯祸了知不知道!”寥琛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许忘的身后,一双怒目瞪圆了,明火似的盯着地上被自己一脚踢懵了的许忘!
阵雨骤停,寥琛揪着许忘的耳朵,连拉带踹地将他带回了六扇门。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等着羽骁来讨你的脑袋,要么脱了这身飞鱼服,快快逃出城去!”寥琛又气又急,恨不得将许忘撕成碎片,“别他妈连累老子!”
许忘靠在六扇门大堂的议事桌前,宛若没事一般擦拭着刚沾满朱血的绣春刀,冷呵呵地看着廖琛精神失常般地叫骂。
现在大抵应该明白了被他割了耳朵的小子是什么身份,但他根本就不在意,如果对方势力连六扇门都为之恐惧的话,那么逃离根本就没有意义。
故意讽笑道:“这种狗腿子砍了就砍了,堂堂六扇门执行公务,还怕他们不成,东躲西藏成何体统?”
他忽然觉得这个廖琛除了工作偷懒不思进取,对自己手下专横跋扈,其实也不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老油腻,尽管可能深藏不露,那也是个怂包。
“放屁!”寥琛没想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居然还敢顶嘴,“即便是条狗!那也是羽骁的狗!是你能惹的吗?你是敢作敢当,你是好汉,你没想过老子和一帮兄弟要被你害死?老子也不跟你废话,要逃命赶紧!带上你那老乡!”
“怎么了?”大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那人正是刘承畴,他从未见过寥琛教训手下用这么大火气,一度推翻了对他一直以来的认知。
“副……副总管……”寥琛毕竟对刘承畴还有几分忌讳芥蒂。
“说!”刘承畴眯缝着眼,冷冷地看着面前俩人。
“这小子不知死活,不问青红皂白,竟然就割了羽骁门客的一只耳朵。”
“什么!”刘承畴恐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语既出,“砰”地一声响,险些将那桌子拍裂了,“混账!”
寥琛没敢接话。
刘承畴毕竟是刘承畴,没有失去理智,定了定神,问道,“那你说怎么办?”表面向寥琛提问,实则是问许忘。
寥琛见他问自己,不得不说道,“我给了这小子两个选择。”
刘承畴道:“滚!我不要你听废话。”
许忘缓缓讲利刀插回刀鞘,淡淡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让那羽骁尽管来便是!大不了脱了这身飞鱼服交了刀,不干了!绝不连累六扇门!”许忘这话极为言不由衷,而他的目的乃是要看看这背后的大老虎到底有多凶猛,好替燕州六扇门拔了这枚虎牙!
刘承畴不是傻子,对许忘的话当然不会信以为真,斜觅着对方,知道他这不咸不淡的话一方面是威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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