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忘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这个不谙世事的愣头青,而与此同时,刘承畴的鲜血从伤口流淌下来,印透了整张床单。
柳芷凝终于有些惧怕,生死只不过一眨眼的事,只要面前白洁的蓝衣少年动动手指头,就能让自己魂飞天外!
“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柳芷凝惊恐的双眼充满祈求地望着许忘,像是任人宰割的雏妓在床角缩成一团,目前也只有许忘才能阻止蓝衣少年的继续杀戮!
“你还知道什么?”许忘冷冷的目光回敬着这个善于伪装巧辩的女人,他现在总算也明白了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说谎的道理,所以对柳芷凝接下来要什么也不报任何期待,而只是简单的想知道她到底会说什么。
“我知道六扇门的人都被关押在哪里,包括你的老上司——廖琛。”
柳芷凝语出惊人,果然也是抓住了许忘最想知道的答案。
“说。”许忘依旧冷冷直视,马上又补充了一句,“但要让我有一点怀疑,不会任何客气。”
“这种事情交给我!”君乙立马抢先说道,一面自得其乐地用床单擦拭着沾满血渍的利刃。
柳芷凝如惊弓之鸟,当然不敢再有一丝谎言,她现在总算知道许忘的厉害,刘承畴与之相比,那简直屁都不是,只怪自己投错了人。
“天牢的地址极其隐蔽,只怕只有羽文台以及他的亲信知道,吴天启曾被蒙着眼去过一次,但他凭着自己的记忆画出过一张地图。”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昭汝对这个女人说的所有话都不太相信,因为她太会编。
“我在吴天启的身边安插了一名贴身丫鬟作为眼线,她对吴天启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了我,吴天启虽经常深夜独锁内屋潜心研究绘制地图,但他有肺心病,每到寅时就会咳个不止,他会命贴身丫鬟悄悄给他端药。”柳芷凝努力地解释着,唯恐许忘有一丝不信。
昭汝听了这话,瞬然觉得这女人果然是好深的心机,追问道,“那地图是在吴天启的手上?”
“地图虽是吴天启一手掌管,但他不可能随身带在身上,不过我知道他将地图藏在哪里。”
“在哪里?”昭汝忙问。
“几位稍等,容我穿衣。”柳芷凝尴尬地看着面前正紧盯着自己的许忘三人。
“快些!”君乙显得很不耐烦,但在许忘转过身去后,并没有也转身回避的打算,径自与昭汝一样盯着柳芷凝的玉体一眼不眨。
柳芷凝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对于君乙的行为也是无可奈何。
只是昭汝心中对这个杀人如草芥的蓝衣少年心中起了一股轻蔑之意,“这鬼年纪虽不大,不但趁人之危,而且还如此好色,待再长大些还了得?”
柳芷凝稍整衣容,颤颤惊惊地从刘承畴的尸体上爬过,下了床,缓缓往门外走,“几位随我来。”
“不要耍花招!”君乙的剑始终离她的背影只有半丈的距离,只要她一有逃跑的举动,便毫不留情地刺向她的后心!
柳芷凝领着三人由隔壁房间内屋内屋通过夹道,转入另一处隔间。隔间不大,发出氤氲之气,味如嚼辣。恶膻扑鼻,众人脑中眩晕,胸有不适,发出轻咳。
昭汝忙掩鼻问道:“这地方怎么这么怪?”但唯恐柳芷凝故意带他们进人陷阱,手上一招时刻准备。
柳芷凝瞧出众人脸上疑色,说道:“几位放心,你们都是身法高强之辈,我一弱女子如何敢以身犯险,尽管随我来吧。”
许忘觉她说得并无道理,只淡然说了一个“走”字。
四人一前一后又向内堂走了一阵,只听得柳芷凝又解释道:“这是吴天启寻常练功的地方。”
君乙笑道:“这六扇门的人武功都不怎么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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