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只靴子迟迟不落地让秦怀道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直强调不关我的事,我不爱听墙角越是这样越睡不着。
卯时前一刻迷糊中秦怀道闻到烟火味,身在敌营一直怀有警惕心的秦怀道第一时间踹开李愔的房间。
李愔没有闻到烟火味他又不用等靴子落地睡的比较死,但秦怀道撞门之后就惊醒了,另一个房间里的“单鹰”也急冲冲跑出房间。
看到单鹰还在并没有溜走,李愔和秦怀道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最坏的结果,至少单鹰不是敌人。
外部的敌人永远没有内鬼可怕。
火起的很快,分明是泼了助火物。“单鹰”喊一声:“走屋顶!”
“呯呯!”
你有多用力,后背就有多疼!
屋顶是铁铸的!
好大的手笔!这年头铁就是钱呀!
铸个铁屋顶干嘛呢?
打铁铺的铁屋顶真不是为李愔专门准备的。铁在古代属于军用物资受到国家管控。
镜城又是敌境胜贤庄怕被突厥人给没收了,所以漆上黑漆做成屋顶。铁器除军资外也是一种生活必需品,铁锅、锄头、刀具等,胜贤庄是土匪窝必须要有自己的铁器生产来源不能依赖官府,这才是这间打铁铺存在的意义。
前门出不去,纵火者在前门堵着,你还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后手,这时隐隐约约传来马蹄声,镜城城防军来了。
李愔仨人都是黑户经不起盘查!
咋办?
破财消灾吧!
李愔又向祖鹅贷款兑换三个潜水服,沉入后院水井里。
李愔还兑换一块野战军黑绿色的篷布卡在头顶,仨人手拉手头戴潜水罩盘坐在井里,头上是一块野战遮挡物,遮挡物上是井水从井口往里看会让人误以为是井底。
对李愔时不时拿出“神物”,秦怀道已经见怪不怪了,单鹰心里嘀咕皇子好富有,这么神奇的宝贝都有。姑爷应该很受宠吧,小娘子嫁给他不亏。
这时黄龙坊热闹起来,好像街坊邻里参加救火,可这火十分的奇怪越是浇水火势越大。
李愔仨人坐在井底都象泡温泉一样。李愔估计一下那井水温度都有三十度左右,仨人可以想象那火势有多么的凶猛,这是杀父夺妻之恨才会下如此狠手。
听到井上突厥人用突厥语在喊话,头顶传来跑动的脚步声,随后“呯呯”响象是在拆房子,这么猛的大火若不想全坊陪葬只能把左右两侧的房子给拆了。
添了火油的大火古人不懂得隔离氧气只能眼睁睁看它燃烧,直到天亮!
秦怀道靠在李愔肩膀睡着了,昨晚他可一直没怎么合眼,在井底反而安心了没心没肺的睡了。
李愔和单鹰俩人倒是很有精神一直竖起耳朵倾听上头的声音,特别是“单鹰”她的耳朵特灵时不时的在李愔手掌里画着听到的信息。
如:城防军来了、突厥在折房子、有人在嚎哭,俩人通过手语推测谁是凶手?
火终于烧完了可以听到众人的脚步声,好像在院子里屋子里翻找着,随后听到突厥语在叫骂,单鹰翻译说突厥人在抢铁锭,铁就是钱!
铁屋顶融化后成了一沱沱的铁锭,因为这是打铁铺倒也没有惹来突厥人的怀疑。
突厥城防军成了第一批趁火打劫的人,随后又来了几次“寻宝人。”
过了许久没有手表的李愔只能根据井口透光度来判断时间,此时应该是太阳正烈的时候应该是晌午时分。
听到有人在呼唤:“蛇女”
“单鹰”想起身立马被李愔给死死按住,出于对“姑爷”的信任单鹰没有挣扎。但心里十分的不高兴,姑爷太小肚鸡肠了竟然怀疑此火是林嫂福伯放的,这俩人可是二贤庄的老人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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