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仿佛给了我当头一棒,我竟然没有料到一个孩子他自己可以做出选择,跟改变这件事情的走动方向。
毕竟我们所制造的这个所谓的方案本身是有一些离谱跟荒唐的。
然而我们却忽略了一个人,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是可以随意使用他自己的身体随意走动,随意去做出一些与我们计划相反的变化。
然而我们却彻底的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并没有做出第二个计划的弥补措施,又或者是等等诸如此类的详细的细节。
因此我跟佩佩这下子是真的开始慌了。
说到底我们还是太过于紧张和荒诞了。
我们两个人差点就要展开明显的抱团,但这时我的内心里又不断的在告诉自己:我是有计划的,我是有计划的,我是迷路的,我是迷路的。
我不断的重复着给自己洗脑,又开始费力的想重拾回自己的那个因为迷路而感到心焦的状态,才发现已经有些支离破碎,完全都已经重拾不起来那个所谓的状态了。
并且佩佩此时双腿抖动的厉害,感觉他都快要站不稳了,我想他也许是压根刚刚走过来的那一路上根本就没有听到也没有料到。
洋洋竟然从后面会打算走到我们这边来。
或者说在他们的一些我没有听到的交流中,佩佩都没有察觉这一点。
这更让我有些汗毛竖起。
我并不知道他下面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因为佩佩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
我只能用了最后的那一点,还没有崩坏的理性,还没有被现在这副场景所吓跑的理性强撑着,并且抓住了佩佩的胳膊。
这个举动,虽说十分的显眼,但我感觉到了一丝微薄的安全感,我依然打算再试一试。
其实我害怕的并不是洋洋接下来所做出的决定,而是我会被动的近距离的看到洋洋的面孔,看到洋洋的脸。
如果本身是我刚刚自己一个人坚定的跟佩佩走过去的话,也许我还能控制距离,站在远处观望着,只要他屋内的灯光不是特别的亮的话,我甚至可能压根都可以忽略并且视而不见。
或者直接往下看,我也没有必要去完全的盯着他的脸看。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主动权彻底转移到了洋洋的身上,彻底交给了他。
我总不能因为害怕直接将洋洋给推开来,表示我的恐惧,那对一个孩子完全是自尊心的耻辱。
甚至可以称之为践踏。
甚至洋洋可能会自卑和各种心里复杂的堆积,而逃跑。
发生一些反常得事情。
并且从佩佩他那抖腿的频率来看,他刚刚跟洋洋的交流应该是十分的不顺利的,或者说完全都没有交流到。
一个可以让他足够相信我们,或者说直接给我们指路的程度,说不定他们两个只是走了一遍相遇的过场,我全然不知。
我并不知道洋洋对于佩佩对于我等,对于我们这些人除了陈老师以外的想法是怎么样的,但就仿佛如同在这个黑夜中我有无数的假想敌存在的一般。
我整个人都已经接近了我的承受能力的**。
并且这个画面呼之欲出的东西便是,我那个胆小懦弱的那一刻。
不安的躁动的心脏,以及已经完全毫无面目管理地跟崩塌的五官。
我想我此时的状态可能除了展现出对于迷路的烦躁之外就只剩下的我那本他的五官以及从肉眼上就能轻易得到的讯息,那便是我的恐惧。
并且另外的我想这还在呼之欲出着我对于洋洋的那份极大程度的内疚,从而导致的心虚。
虽说我自己都没有明确定义过这份内疚到底是源自于什么,到底是哪些在内疚,列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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