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棋的第一子，是云璟的心头血，对不对？”余子民一步一步逼近云珺，不给他辩驳的机会，“你这局，最后一子，是要以自己的命，换云璟的命对不对？”
哥，棋子做好了，这次，我终于可以帮到你了……
“所以呢？你跟白石柏勾结，将天命棋给了他？”
“对。”白石柏干脆承认，“天命棋对他人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可以勘测天下大势之局的工具，我给他，这是最好的办法。”
“你认为，你打的过我？”云珺冷眼看着他，昔日的好友，终究变了。
“打不过。”云珺的实力摆在那里，不然白石柏也不会非要等到冻冻成为魔尊再将云珺和死气的关系揭穿。
“知道就好。”云珺也懒得理会他，迈步离开。
“你现在被天下排斥，你除了这里，还能去哪儿！”
“就算我被天下追杀，云璟也不会杀我，更不会背后捅我一刀。”
余子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薄雾里，闭了闭眼。
“我说过，他不会原谅你的。”海面映着余子民的倒影，那倒影渐渐扭曲，竟然同云珺一模一样，只不过倒影身上多了几分云珺没有的邪佞。
余子民低头看着他，“他愿意为我舍弃一半魂魄，他怎么会这么狠心。”
“他心里最重要的是云璟，我和他是同一个人，他的想法，我通通知道。”路南山笑道：“你虽然在他眼里挺重要的，但也不是无法超越，无法替代的。”
“你和他分开这么久，你们早已经不是一条心。”
“可我终究还是他。”
余子民没说话，按理说，云珺愿意为他舍弃一半魂魄，他应该相信云珺，但正如路南山所言，他终究是云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云珺。
……
“云珺当初使用禁术，利用天命棋，与天道交易，换取天命，救了余子民，但他也付出了代价，云璟为白子第一子，而路南山却化为黑子第一子，”
尚乾说着，笑道：“但他没想到，路南山和余子民居然融在一起，而他也被天道所锢，成为仙帝，成为天道的傀儡。”
“第一子有何不同？”冻冻看着棋牌上中心处的那两枚棋子，这盘棋虽然是拓印，但那两枚棋子依然同其他棋子不同。
“云璟身为白子的第一子，也是整个棋局的第一子，只要云璟死去，整盘棋便会消失。”
尚乾也没想到，这里面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秘密，“路南山身为黑子第一子，所有的黑子，都是根据他而演化而成，也可以说，所有的死气，是路南山的一部分。”
冻冻眯了眯眼，“若是棋局终，会怎样？”
“据说永远也不会终，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或者云璟和云珺知道。”尚乾如实道，他就得到这些消息，更深层的，怕还是要问白石柏。
“路南山是怎么演化出那么多死气？”冻冻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云珺和云璟，充其量只不过是两个有本事的少年，但死气确是和天下众生有关，路南山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臣下也想过。”尚乾看了一眼石桌上的棋，这是天命棋，曾经惹得许多修士争夺。
“臣下想，云珺为了救余子民，以天命棋为媒介，自然会付出代价，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
“自古以来，人的贪嗔痴是不管怎么轮回，怎么转世，都不会消失，久而久之，这些化为怨气，天道为维持平衡，将怨气融入天命棋，以云珺的一半魂魄为封印，许是知道云珺太过渺小，一旦云珺死去，怨气重新降世，那将是人间大难。”
“所以天道让云珺成为仙帝，赐他长生，就是为了让他镇住那些怨气？”冻冻看着那盘普普通通的棋局，谁能想到，这棋与千万人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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