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漆黑狭小的山洞,没有一缕光,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吊在中间,血水从他手腕上顺着留下,滴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洼。
“真可怜!”
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手里拿着一根树枝,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看着他的脸。
被吊起来的人影勉强睁开眼,眼睫一颤一颤,像是蝴蝶受伤的翅膀,无力,虚弱。
“你,你是谁?”
拿着树枝的人楞了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被吊起来的人垂着头,没有半点反应。
“他真敢。”男人的语气平平,听不出来是惋惜还是愤怒,亦或者是其他情绪。
“你,想干什么?”
男人笑道:“云公子贵人多忘事,连我都忘了?也是,我这种小喽啰,您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被吊着的人赫然是云烟苦找的云泗。
云泗阖上眼,不再说话。
“云公子,你没想过,会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吧?”男人说完自己笑起来,“我曾经被你们一个个的当成狗一样,使唤来使唤去,现在,你也该被我使唤一次了。”
云泗阖着眼不说话,若不是那微弱的鼻息,怕真的会让人误以为他已经离开。
男人眯着眼,痴迷的看着云泗手腕上的血,忍不住踮起脚,想去舔那新鲜的血液。
“滚!”
云泗突然睁开眼,无神的双目突然亮了一下。
男人顿了顿,笑道:“您若是以前这么对我说,我可能会害怕,但您现在,呵呵!”
男人说着,在那伤口上舔了一下,将那血珠舔走,一脸享受,“云公子喝了那么多的血,没想过自己的血也会有被人喝的一条吧?”
男人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照着云泗手腕上的伤口割下去。
云泗皱了皱眉,再怎么咬牙也忍不住发出轻轻的痛呼。
男人收回匕首,将匕首上的血舔干净,急匆匆的扒住云泗的手腕,去喝那突然多起来的鲜血。
男人喝了个够,忍不住舔了舔嘴上的血,目光晶亮,“喝了你的血,我就又可以多活一段儿时间了。”
男人怀里探出一个碗,看着云泗手腕上的血滴进碗里,时不时抬头看看云泗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云泗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睁开眼,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云泗勾了勾唇角,他好像见云烟,告诉她,他疼,好让云烟给他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云泗垂着头,眼皮一下比一下重,最后,撑不下去,一下子闭上了眼。
还在疯狂取血的人没有发现云泗的鼻息越来越弱。
看着那一滴一滴的血滴进碗里,最后什么也没有,男人不满的抬头,看着云泗闭着双眼,一时间有些愣怔。
颤抖的伸手碰了碰云泗,见他没有反应,又试探的伸手放在他鼻息下。
男人被吓了一跳,碗里的血差一点洒出来。
男人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血,一下子将血喝完,一擦嘴,拄着树枝一瘸一拐的离开。
……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整个山洞突然破开,一束光从外面射进来。
云烟快速的跑进山洞,看到被吊在那里的云泗时楞了一下。
阳光在云泗脚边停下,不过这也足够云烟看清云泗此事的模样。
云烟控制着自己发软的双腿,朝着云泗一步一步挪过去,站在那抹阳光的尽头,右手有些发颤的去触碰云泗冰冷的脸。
“云泗?睁开眼,看着姐姐!”云烟抬手将绳子割断,接住云泗,“云泗,姐姐来了!”
云泗闭着眼,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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