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衍这个叫声很大,瞬间打破大河宁静,两个女孩都听得清楚。
原来他因为激动而没有听出陆晓叶的声音,但渐渐的就感觉有点熟悉,试探几下听出竟然是陆晓叶,想不到她会突然出现,惊诧之极,更想到将一些自认为的知心话倾诉到她身上,又感到有点滑稽,只能大叫一声掩饰。
来不及质问也不想质问,只想飞快的跑出这里。
陆晓叶刚开始只是惊愕乔衍的反应,但转眼间不见他的影子,就陡然想到这个是什么地方,登时信以为真魂飞魄散,也飞也似的跑上小道。
乔衍奔出小道走上大道,又奔跑了一会,想到陆晓叶可能是跟踪而来,这里到处黑不溜秋的可不能丢下她不管就放慢脚步,可怜陆晓叶不熟悉这里的道路,慢慢摸索还可,在魂飞魄散之下奔跑却就吃了大亏,在小道是不知栽了多少斤斗,不知多少次窜进树林又一阵魂飞魄散窜出,此时追上来已是气喘吁吁脸色煞白,大叫:“乔衍,你这个王八。”
“你半夜跟来就是这个情景,小子也是没办法。”“那你为什么不等等我?”“我……我现在就在等你。”“你……你……回去让你好看。”“回去再说。”
这里到飞龙寨十里上下,乔衍一来担心寨子安危,二来感到尴尬不想与陆晓叶多说话,加快脚步很快即到,想不到觉性大师正在里面焦急等待,见他们回来劈头就问:“你们大黑夜跑哪里去?不知要守寨么?”
他知道两人不见外,少念了那句佛语。
两人都知道大黑夜的外人不会攻寨,但却不敢语言。
觉性又道:“明日大战就要来临,你们要准备一下。一个叫大竹一夫的七级武士会带领号称扶桑六子的六个武士来攻,如果本僧估的不错,他们就是这次来鸡笼镇的最强阵容。”
乔衍道:“大师怎么知道?”“这是得自海砂帮审讯那个大牛得来的消息,不知真假,但必须以真的看待。”
当下给他们如此如此嘱咐一番。
次日安排寨内百姓悉数撤到寨北,设置好在削壁旁边撤退的路线,依然将精锐调到南门。
飞龙寨四面都是削壁,其余几面虽无重兵防守,但壁上壁下机关重重,削壁也甚难攀登。东南各有一处缺口,而东门溪边亦有看不见的陷井,只有南门外才是一马平川一样的开阔地易于陈兵攻寨。
大约午时,七个手执盾牌的蒙面黑衣人果然自南面缓缓而来,正是大竹一夫领着六个六级武士。
这六个六级武士可组成一个从太极变化衍生出来的刀阵,能抗衡武功极高的人,也自问可以困住任何高手,包括他们知道的妙音神尼。
他们各人手执一面盾牌,姿势严谨却不见丝毫顾忌,走到门外十余丈,削壁上箭石齐发,沙子与“汤圆饺子”齐飞,但他们的盾牌就像雨蓬,所攻之物尽如雨点在“雨蓬”外飞去,只有少数沙子落到他们脚下,他们知道沙子没有毒一样踏起来毫无顾忌,很快就攻到栏栅前。乔衍与陆晓叶想不到他们如此骁勇,立马准备觉性吩咐的计划,只听栏栅在他们盾牌撞击下轰然作响,跟着见到木屑纷飞,瞬间被他们轰开。
七人进寨,却见眼前百丈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好像是空城计。但他们自恃骁勇,却不顾忌,执着盾牌组成刀阵缓缓行进。
三里之后越过东门位置,乔衍等人就伏在后面不远的山坡。眼见他们走近不及廿丈,西面崖外高树突如飞出两只大鸟,众人未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两个翠巾蒙面的青衣少女已在七人中飘然落下,稍高的落在六人当中,稍矮的落在大竹一夫面前。
在旁边不远的地上飘着个丝绸质地的蓬子,似是她们刚才借以飞渡之物。
那个在大牛手上逃脱的寨兵突然“啊”一声大叫:“就……就是她们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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