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剑法正是神尼倾注心血所授,出于蓬莱又有别于原来,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这套剑法也是,在神尼的潜心研磨之下,又革新了不少变化。
这个大树沧夫虽是扶桑数一数二好手,亦想不到初到神州即遇上如此好手,顿时想到他师兄教导,武功之道,就在乎一个“功”字,如果是一个年轻高手,不管武功如何厉害,锐气足矣,功必不深,盖因功夫深,须得铁柱磨成针,没有数十载时间是不可能的,可用强硬之力予以摧之。
当下不再管赫连州的剑影看像如龙飞凤舞,只以他在大海边练就的沧波之力,以看似笨拙的招式,大开大合,每一刀如夹着海啸之声。
赫连州虽然剑法精妙,当下却应了牟沧江话语中那个“功”字之意,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只是这里不是说他不练功,而是说他十载的功力,终究比大树沧夫二十余年的沧波之功差点,过了十余招,宛似被大树沧夫的长刀压的喘不过气来。
最重要的是他旁边还站着两个八级武士,执刀对他虎视眈眈,而一般武士围在四周更是不计其数。
大树沧夫此时已认出他的身份,知道他们与前田三姐妹有一些交往,就更加增强了信心,想原来是尼沙大战的一路人,难怪武功如此高强。他之前以为神州遍地都是如此的高手,大为讶异之下感到有点缩手缩脚,不得不去想他师兄给他的教诲,早知如此,这个教诲倒是可以不用。
当下信心大增之际,沧波之力就得以尽数发挥,就好像棋手下棋一样,一旦信心来了,棋力好像刹那就会大涨,遇强不怕,遇弱就是得势不饶人迅速锁定胜局。
当然说他现在已经锁定胜局没问题,但想速胜却难。
然而赫连州毕竟经验不足,处在下风之际,如果顽强苦守,静候两位弟弟来援,还有一线逃跑希望,却见虎视眈眈,只有三分心思打斗,七分心思想尽快逃离,让大树沧夫有了速战速决的机会。
大树沧夫看清他的思想,故意露个破绽,在他抬脚欲跑之际,长刀好像候鸟出击,又如鹳鸟看到正想流走的鱼,迅速伸出长啄夹住了鱼的尾巴,长刀在他的脚踝上狠狠划了一刀。
赫连州顿时好像乳燕落地,就算有再好的轻功也飞不起来。
其时乔衍功成正在殿后,后面火把通明中看到赫连州的情景,不假思索的扑过去相救,而又因为他走在最后面,其余人都是想着撤退,更加上身边夜色朦胧,竟没有一个队友发现他离开。
他用一阵汤圆饺子蛋逼开前来围堵的武士迅速走到他身边,正逢大树沧夫一掌往他背上拍下,欲断其脊骨再生擒,洁玉刀不由分说往大树沧夫背上劈下。
大树沧夫料到后面有人来袭,长刀一个回风扫柳,欲把偷袭者的长刀削断,并顺势将人也是一刀两断。
“叮”的一下微响,大树沧夫的长刀缺了个大口,乔衍的洁玉刀被其荡过一边。
这对乔衍而言是第一次遇到这个场景,之前与别人刀刀相碰,对方的刀都是立即折断,他的刀也没有被弹过一边之理。
而当下情形对大树一夫亦是初遇,居然有人可以将他的刀砍个如此大的缺口,对方更没有在他的想像之下,在他的沧波之力中断为两截。
一转眼看到是个小孩子,惊讶更甚,真有如惊讶一浪接着一浪,对赫连州的惊讶刚刚找到合理解释,哪知来了个让他更惊讶的。赫连州及时转身,倚在地上仗剑将数把砍过来的长刀隔开,大树沧夫则向乔兜头一刀砍下。
乔衍识得厉害,一直凝神看着他的刀势,当下以他那半生半熟的草书用一个急撇抵挡,眼前却突然不见了对方的刀,对方的刀锋已然一转砍到了他肋下,这下再伸刀去挡就万万赶不及,百忙中想到一个拖之鸟,立马将举着的刀变作一个反方向的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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