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训露出一个很讶异的表情,但这个表情中又隐藏着一股安慰,万想不到这个小子有此侠肝义胆,如果强行劝说,倒是逼他做不义之人了。
道:“小子,来日方长呀。”
意思是说,你如此年轻就丧命此地岂不可惜!
说完将制住的九级武士往前推开,脚下一挑将地上的小方便铲挑到手中,叫道:“你现在放了他。”
这个是他当然是觉性。
那个制住觉性的八级武士见了训依言守诺,就放了觉性。但觉性死活不肯离去,了训大声训斥亦是不肯。他知道这次师父必无幸免,就抱着与师父做个伴的决心。
而且他的妻子十年前就是遇难在此,他也选择在此离去,对妻子也是一种怀念与交代。
陆晓叶只是站在门外不远,因为担心觉性责骂不敢进来,双目含泪一片茫然。陆应风在旁不住劝说,但是她感到里面一切就像她的生命所在,当然不肯听陆应风的话离开。陆应风则有领导那些撤退出去的寨兵的职责,如果又让他们成为人质反而误事,见女儿固执己见,只好离去。
想到觉性十余年不见,现今回来不久,与他又是生离死别,别有一番沧然。更想到他夫人十余年前也是在此蒙难,暗想人生难测。
那个九级武士一得自由,果然就是另一种想法,想什么武士道义、江湖道义都是废话,如果能杀了对手,一百个对一个也胜过单打独斗,大叫:“杀了他们。”
这次来的一共是八个武士,一个九级七个八级,那个九级武士与三个八级武士冲向了训,四个分别冲向乔衍与觉性。
陆晓叶在外面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飞快跑进里面,将一把刀凌空飞向了训,了训暗赞这个女娃子识事,伸手接住抛给乔衍。
众武士抬头望了一下,如果想截刀就像凌空抓小鸟一样,颇有难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落入了训手中。
乔衍有刀在手,信心大涨,率先与那个依然跛脚的武士交了一刀。
那个武士的脚踝为乔衍的暗力震伤,非但没有好转,还显得愈来愈肿胀,对乔衍恨极,虽然是跛着脚行路,却扑上最快,目标当然是乔衍。
他的刀被乔衍隔住,当然又是运用手上的巧力刀贴刀的一转,这时候乔衍却突然头脑清晰,知道那个旁走几步的方法不完美,就陡然想到了笔画中那一撇可以有个回锋,就不再走开,一个回锋在刀尾处一个反转,“咔嚓”一响,竟然将这个八级武士的刀分开,不禁大喜,想到日后就再也不怕这招了。
而那个八级武士一招过后才知道自己刚才出错,乔衍的宝刀已经落塘,眼下他手中的就是一把普通的刀,居然用了对付宝刀的办法。
乔衍喜悦未过,感到身后冷气森森,知道另一个八级武士的刀在后面攻击,虽然知道阻隔已经不及,也只好尽力往后写出一笔,顿时感到腰间刺痛,对方的长刀在他腰上划了一道长数寸的口子,而他的刀虽然阻挡得迟,仍然隔开不少,也因此而免于为对方拦腰劈断。
要知道他对一个八级武士都难于应付,现今在两个人的夹攻下能挡开两刀免受重伤,已经十分难得。
觉性对比乔衍则更加凶险,他半途出家,师父又为隐藏武功没有倾囊相授,只学到一点粗浅的防身武功。
但这个防身武功对付普通人自是十分厉害,甚至对付一两个一二级武士也还可以,但是对付八级武士就相差甚远,而且眼下对付的是两个八级武士,犹如绵羊与老虎之争,只有待宰的份儿。
然而他是抱着陪伴师父以及去见妻子决心,毫无顾虑的“绵羊”也能对老虎发出巨大威胁,只听到接连响起刀的交鸣,竟然让他同时击退了两人一步。
有句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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