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老子滚回去!谁要是赶去救火!老子不打断他的腿才怪!”两位衙役手持棍棒,凶神恶煞朝着几位想要去救火的村民怒喝,手中的棍棒不住的挥舞。
几位村民噗咚噗咚跪下来,向两位衙役磕头道:“求求你们行行好啊,张家一双儿女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你们不能这么对待他啊!”
“蓬蓬!蓬蓬!”突然,一位衙役手持手臂粗的棍棒恶狠狠向一位村民头上打了过去,村民当场头破血流,晕了过去,几位村民赶过去搀扶。
另一位衙役挥舞着棍棒,虎虎生风,厉声道:“谁再过来哭丧,找晦气,就是这样下场!呸!没做过什么坏事!诬告知县大人,这不是坏事是什么?”
“没天理啊!老天啊!救救张家吧!”一些村民无奈的流泪叹道。
“叫你喊!叫你喊!”那位衙役手持棍棒,如狼似虎朝着这位哭喊的村民,村民眼看就要遭受棍棒重创头,突然,棍棒炸裂开来,化作木屑,而那衙役的手臂也飞了出去。
“啊!”的一声惨叫,那衙役抱着断臂,疼得哭天喊地,倒在地上,惨叫连连,另一位正在张牙舞爪的衙役,猛然一惊,回过神来,只见一道金色剑芒,朝他飞袭而来,不一会刚才高举棍棒的手臂,也飞了出去,他也“啊”的一声惨叫。
一道消瘦青年身影,慢慢从村民中走了出来,一位村民看到了青年,大吃一惊,急忙走上前,拉住青年的双臂,失声含泪道:“你是……云青?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声音未落,一些其他民众,纷纷举起棍棒和石块,朝着这两位衙役身上招呼过去,两位衙役不时发出“啊啊啊”的惨叫声音。
叶云青也是扶住这名村民的双臂,重重点点头:“王大伯,我没死,我就是叶云青,我回来了!”说完,连忙冲进了在熊熊大火中燃烧的家,却看到宁阳明晕倒在大火中,大火已经烧着了他的衣裳,不远处小鱼儿躺在墙壁上,突然,屋顶燃烧的屋梁轰然倒塌而下,砸向了小鱼儿。
叶云青一怔,一抬手,一拳轰碎了火焰正旺盛的断屋梁,一手抱起了小鱼儿,一手搀扶起宁阳明,冲出了屋子。
屋外村民,见叶云青抱着两人安全出来,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纷纷赶过来,宁阳明忽然醒过来,模模糊糊的视线中,却看到叶云青,还以为是错觉,惊了一下,才恍然,艰难抬起头看向四周,道:“云青啊,一秀呢?快快……她在梨园……”
叶云青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身子一动,疾风一样朝着他熟悉的梨园奔了过去,然而,等他来到梨园的时候,只见梨园四周围栏早就七零八落,一些梨树也因刀砍而横七竖八的掉落在地上。
叶云青心中一疼,他清晰记得,这些梨树上的梨子,在他小时候,母亲都舍不得吃,而去集镇上贩卖,这些梨树都是母亲辛辛苦苦栽种起来的,现在却已经毁掉了大半……
“一秀呢?”叶云青猛然一惊,连忙在梨园中喊一秀的名字,然而无论怎么喊,除了急风吹过梨园的呼声外,却没有回音。叶云青连忙四处搜寻,不一会,在一株瘦弱的梨树下,看到了叶云秀,下身血流如注,已经躺在血泊当中。
***
“阳明啊,一秀肚子里的孩子,算是保不住了……”村子里会接生的方婶,坐下来安抚躺在床上,半身不能动弹的宁阳明,宁阳明顿时痛苦起来。
叶云青看着昏睡过去的叶云秀,还有隔壁房间中头部受重伤,昏迷不醒的宁老伯,还有村子里很多受伤的村民……母亲辛辛苦苦栽种梨园毁掉大半,就连家也烧毁,如今居然无家可归。叶云青心中燃烧熊熊怒火,拳头上青筋一根根坟起,大步朝门外走了出去。
“云青,你要去哪里?”宁阳明脸颊上挂着泪水,声音哽咽道,“云青,你不能去做傻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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