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十级。
不仅简季珈跟疯子一样尽情投入,那位外表平凡秀气的赖泛芋也跟神经病没两样,他好几次都怕楼层地板要被她们跳塌了。
她们大声笑、大声唱、卖力跳,完全不在意旁边还有个男人,而且还是超级帅哥等级的,与他认识的女生完全不同。
他不由自主地盯着那一抓着麦克风,就像被什么附身的简季珈,薄唇一直处于无法合起的状态。
还好的是,她们疯归疯,但也不会强制他一起当神经病,算是满“尊重”他的,只是有时会碎碎念他不合群而已。
拜托,这种“合群”,他才不干。
在那疯狂的三小时中,他深深觉得,过去,他真是“误解”她很深。
她不是花痴,喜欢他的睫毛也不是借口,她很直率,公私分得还算清楚,不会胡思乱想想太多,说不定还有点迟钝。
她不会装模作样,更不会拚命找机会在他身边蹭,天然的真性情不给人一丝压力,又体贴的三番两次将他救出烂桃花的“毒手”。
原来,母亲不知何时开始研究的星盘,是准的。
他们看出简季珈的好,所以明知他得知后会大发脾气,还是坚持录用她,即使他将她逼走,他们还是想尽办法将人叫回来。
他的识人眼光完全输了父母一大截。
因为他的心已经被主观印象所蒙蔽,每个异性都被扣上“花痴”大帽子,就连这样的好女孩在他身边,他也察觉不到。
电视屏幕上播放着李心洁的“自由”,果不其然,两个女孩随着节奏用力地踩着地板,好像地板跟她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简季珈摇头晃脑的模样跟起乩没两样。
但是,他却觉得眼前的景象好可爱。
他忍俊不住扬唇微笑,眉间的皱折平坦,视线牢牢盯在简季珈放肆纵笑的背影
第5章2
疯了三个小时,离场时,简季珈整个人像是浑身力气都用光,爬上车后,他都还没发动引擎,她就睡着了,就连打瞌睡时不断撞到车窗玻璃,也没醒来半次。
于是他不得不转了一下她的头,免得把他的玻璃给撞坏了。
他伸手调整她的头颅角度,那小小的,未及巴掌大的脸蛋在他的掌心里,合目安睡的平静模样,不知怎地,竟叫他愣看了好一会儿。
另一手拇指轻拨了拨她纤长但略微稀疏的睫毛,她觉得痒,抓下他的手放在大腿上,就没再动了。
他的手背,就贴着她细致的掌心。
他反过手来,纳入小手,五指合拢,呆呆注视了一会儿,心脏猛地急速跃动了起来。
大掌内的小脸下颚震动了下,他心虚的迅速移开手,见她纤颈在少了支撑后软软的往前弯,他才晓得那震动是她刚磨了牙,不是人醒来了,欲开口说话。
他真是在紧张什么啊
他用力抓紧左胸口的衬衫,俊颜发窘的晕红。
拿下挂在后头木头衣架上的西装外套,他毫不怜惜的对折再对折,枕在简季珈的侧额,让她有个支撑可靠着睡,就算撞到玻璃也不会疼。
就这样,一路将她送回家。
早上起床,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做下去接简季珈上班的决定。
毕竟她是为了帮他,才没法开自己的车回家的不是
所以他去接她在道义上是十分站得住脚的。
虽然他为自己设立了强力的理由,可车子越靠近简家,他越是紧张起来了。
真不知自己在紧张个什么鬼。
松了松活像是勒在脖子上的领带,他考虑着要不要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出门。
约略犹豫了三分钟,他才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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