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子身上不放啊。
而且她的眼神太热情,不断冒出的星星都要把他人给敲昏了。
烂桃花的经历他若是说第二,十成十没人敢说第一,经验老到的轻易就可判定这位董娘对他绝对不是单纯思念儿子的投射。
虽然拜访的时间通常不会太久,但是面对老板越来越深沉的目光,他还真怕哪天以“不伦”、“外遇”等原因被凶杀而登上报纸头条。
事实上他是啥也没做,一整个无辜透顶。
而且楚咏凤只要一上台北,一定会过来公司拜访,就算他父母在场,她一样会用看到苏宣崴就像看到儿子一样亲切为借口,而黏在他身边不放。
所以今年的客户拜访,他与父亲做了些路线上的改变,虽然路途因此有些不顺,花的时间也比较长些,但总比被人家的丈夫做掉的好。
若她再来公司话家常,因为会议室这边有监视摄影机,画面经由网络直接传送到各个办公室,所以只要楚咏凤人来,就假装苏宣崴不在,避开还要虚与委蛇的麻烦。
苏宣崴哪知今日他竟然这么衰,在门口直接遇上人了
“我是米亚的秘书。”简季珈摆出职业笑容,笑得眯不见眼。“我们公司已经下班了,如果有什么事,得请你明天再过来。”
“下班这么早”第一次这么晚才来的楚咏凤不经意转过头来,瞟了眼简季珈乘坐的车子,苏宣崴与其对上的同时,心一惊。
还好他车窗的隔热纸够黑,楚咏凤应该认不出他来
“里头有人,是谁”楚咏凤只看到车内有个人影,不过脸容因为隔热纸的遮挡,看不清楚,但看轮廓似乎挺像苏宣崴的。
“我们家苏小老板。”第一次见到楚咏凤的简季珈不晓得苏宣崴在这个客户面前是拿出啥样的职称,干脆以“小老板”带过了。
噢,简季窗,她竟然把他抖出来了,他要杀了她
简季珈的背脊忽然窜过一阵恶寒,她有些不解的摸摸后颈。
“小老板宣崴吗”楚咏凤双眸绽亮。
这人直接喊小老板名字,应该是跟他很熟吧
简季珈点头,“对啊,就是苏宣崴”她怎么不理她,跑开了
楚咏凤以百米竞赛保持者博尔特的冲速冲来驾驶座车窗旁完全没给苏宣崴反应的时间用力拍着车窗,开心嚷着,“宣崴好久不见,最近好不好最近公司比较忙,一直没来看你,很想你耶。”
苏宣崴很是无奈地叹气,暗暗合拢的五指想象着正握着简季珈那纤细的颈,让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下了车,苏宣崴再不愿也得堆起笑容。
“董娘,好久不见。”
“干嘛叫我董娘这么见外,我不是说叫我咏凤就好了吗”粉红镶蕾丝边袖口下的细白藕臂自动自发绕上苏宣崴的上臂,就只差没跟他十指交缠了。
这位董娘对苏宣崴的热络程度还真是跟表妹不相上下啊。
简季珈瞧苏宣崴绞尽脑汁,想在不得罪客人的情况下,把那咸猪手扒开,眉宇间紧蹙着无奈与憋忍的怒气,比面对苏菲亚的纠缠还要无奈。
表妹还可以大声喝斥,这对客人可就不成了。
好可怜。
简季珈摸摸心口,忽然觉得这人长得太帅也不是什么好事。
公司客户她即使没见过也把其数据记得清清楚楚,一知道对方叫楚咏凤,就晓得她是中部一位客户的老婆,也就是有夫之妇。
今日的小老板真是可怜,一会儿是近亲表妹,一会儿是有夫之妇,如果以此机率推敲他的女人经历,就不难猜想他为何对女人避如蛇蝎了。
难道他会对花痴这么感冒,也会在误以为她喜欢他的时候,对她这么的不假辞色,背后原来是有原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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