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不要碰。”
“他们还有上家吧货源呢”
“那就不知道了。”
“针头哪里来的”
“对面塑料小店,批发,平均也就五毛钱一个。”
于是宋明武他们换了便装,放学时间躲在学校后门随机抓人抽查,捋袖子拉裤腿看身上有没有针眼儿。结果第二天后门就清净了,基本上没学生敢走。饶是这样一年级查出了六个来。
宋明武想不明白这些小孩子干什么不好非要吸毒。他转头一想,可能还有半数是被可乐罐坑了的。几个小孩子哆哆嗦嗦站在一起嘴巴咬的死紧,有两个手臂都扎肿了硬是说那是学校打预防针打的,什么也问不出来。宋明武烦的差点把他们直接拉到检验科去验血。一个女孩子被问哭了,动静闹得很大,宋明武他们也不敢真的当街把人抓了,最终不了了之。
街边安静得像百鬼游街,所有形迹可疑的黑影销声匿迹。
宋明武他们几个蹲厕所蹲了一个星期,一根毛都没逮着,全队累的死狗一样趴在夜宵摊上面烤串喝啤酒。黄海平负责端菜送酒。
“海平,晚上给打个折吧,哥几个钱没带够。”
黄海平把火机啪地扔桌上,“吃他妈个宵夜还打折看你们出息的那样,没钱就先赊着,下次补上。不然小店就不招待了。”
几位不敢得罪衣食父母,闷笑着喝啤酒。
宋明武把火机摸了过来,烟点上,“你这地方找得太偏了点。”
“租金没那么贵嘛。”
“一个月能赚多少”
“小生意,净利润也就一万左右,我赚点外快帮他们管着。”
“搞那么累干嘛白天还要值班。”
黄海平点头,“朋友人情嘛,他们又不放心请外面的人。这一片儿你看看都是一家子老的小的靠一间店活,没那个成本请外人。”
有时候宋明武觉得黄海平是个难以琢磨的人。比如为什么经常跑回家给他做顿饭然后自己不吃又回所里加班,又比如为什么突然找了个夜宵摊子管店赚外快。他从前穷,口袋里一摸摸不出两个钢镚儿,后来考上公务员当警察,也不怎么留钱,每个月大手大脚,跑去探望老干部还送两条特贵的烟;也不结婚也不买房,从不为明天打算。
当警察的人见的事情多,身上故事也多。每个人都有些秘密。黄海平不说,宋明武也不问。即使多年同学朋友,也彼此尊重留有余地。
“上次你跟我说那个人我去问了,没什么头绪。”宋明武灭了烟,“法不责众,牵涉学生数量很大,我估计这个事儿管不了。”
黄海平说,“货源查到了吗”
“没,学生肯定不会凭空变出白粉来。但是他们不开口你怎么往上查”
“你们动静也搞得有点大了,那样查学校谁不知道”
“这是上面的意思,这都已经闹大了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
黄海平点头,“行吧,我再替你问问,看看他们还有没有线人。”
警队从宵夜摊出来,各自散去。宋明武转了个弯。街灯下宋昂正靠着灯柱抽烟。宋明武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上去打个招呼,但对方其实是在等他,见他出来立刻走过来压低声音,“我知道你要找什么,跟我来。”
宋明武眉毛一跳,感到被宋昂握住了手腕。他默不作声跟着他往狭窄的巷子里走。宋昂说,“我有个条件,我帮你找到贩毒的上家,你保密,不要和任何人说是我带你去的。”
宋明武沉默,半晌,“嗯。”
“警察叔叔要说话算数啊。”
他们穿过老城区的小菜市场,绕到市场后门。宋昂若无其事领着他走过一排集装板屋,“眼睛别到处看。货在板屋里,这是其中一个点,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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