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风”,“破絮”,“逗雨”。
虞梦客快想不起自己初学这三招的时候了。
……
“梦客,这三招足以对付江湖中大半的人了。单打的话,那些所谓的高手也不逞多让的。”
“师父,那如果一群人来打我呢?”
“梦客,你是文官,而且是史官,无论内政还是军事,都涉及不了你,而且你生性善良,怎么会劳动一大群人来打你呢?”
“可我爹说,历史上很多人生性善良,立场中立,却最后也都死于非命啊。”
“这……”卫新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很久,“那我再教你三招,足以在群战中自保。”
“太好了!”
“只希望你永远用不上。唉。”
……
虞梦客想到这里,剑势忽然一滞,一招“切风”凝在自己胸前门户。
众人见他忽然不动,便猛地上前,欲要先发制人,李遮水正要提醒,身子忽然向下一坠,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放平在地了。
众人见虞梦客忽然弯腰将李遮水放倒,身后放了个大大的破绽出来,皆一致飞跃起来,用了昊苍骑砍术中的杀招——跳斩式。这一式是迎面对马时砍马头的绝技,全身气力全在刀上,气势逼人,有绝命一击的叫法。
“白风折草!”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虞梦客脚法一变,跨过李遮水的身体,右腿微曲,剑身上的雾气一般的剑气刹那间变得如同帷纱,他以腰带肩,肩若成剑,剑荡一周,像撑开了一把大伞一般。
只见那跃起的几人像风中草渣一般被荡开了,脖颈之上老大一条血痕。
立即毙命。
李遮水有些恍惚,她仰视着虞梦客,他的鬓发在剑气中飘动,一瞬间犹如神明。
原来这么帅的吗?李遮水暗暗想到。
“遮水,你先躺着,我以你腰部为阵眼,踩着你周围的方位,你就这样不要动。”虞梦客微微一笑。
“你他妈是在笑我吧!”李遮水笑骂道,脸都羞红了,“等我伤好之后,我也把你这样跨在脚底下!”
“等你伤好,随你怎么来。想怎么跨怎么跨。”虞梦客运气于剑,忍不住调笑。
“啊啊!你个登徒子!不要脸!”李遮水想到了虞梦客话中别意,“战场上还有心思说这话!”
“铮!”
突然一把黑缨长枪贯来,直逼虞梦客面门,虞梦客心下一惊,这一枪气势如虹,根本不像其他人。他猛地一挡,堪堪荡开枪头。
枪头一震,另摆了一势,虞梦客这才看清来者。
只见此人面容俊朗,颌下留了一部半长胡须,星眉剑目,甚是逼人。
他正是参斯。
“没想到是熟人啊。”虞梦客想起这个迎接他们的年轻人。没想到看起来温润,却没想到武艺也如此高强。
“别来无恙。一会儿我会留全尸的。”参斯笑起来,笑容还是很温润。
虞梦客心里一颤,收起笑容,“切风”的剑势凝在身前,眼睛紧盯着参斯和他的枪头。
那长枪的黑缨一颤,虞梦客下意识一动,“切风”的剑势瞬息间出了一半。
“就是现在!”
参斯的枪头这时才动起来,他刚才只是用内劲震了一下黑缨而已,骗得虞梦客先出了手。
任何招式,都会有缝隙,越繁复的剑招,缝隙越多,这是不可避免的。虽然繁复的招式常常以掩饰或抢势盖住缝隙,但,若是被人引出了缝隙,那就是这招的死门。
参斯在众人中观察了很久,终于看出了这一招的缝隙,于是挺枪上阵,要的就是骗到这个缝隙。
那枪头急急颤抖,虞梦客只见那黑缨被强大的内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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