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想什么,分配者是不会在乎的。
话说回来,任海济现在在德国做的也一样。用虚假的公平驱使着单纯的德意志人民走上一条满是鲜血与死亡的不归路。所不同的是,他做的更细致、更像一回事而已。
魏刚与贝当到最后也没给出个明确答复。不过这对任海济来说足够了。
如果这两个老头子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不会让盟军出现在法国土地上,那任海济就会立刻考虑用武力彻底摧毁维希法国的方法。任海济对于自己看不清楚或是无法掌控的东西,一向是以绝对的力量彻底摧毁,一劳永逸地解决让他感到不安的问题。
当魏刚与贝当两人一离开办公室,任海济便用右手指关节轻轻敲击着桌面。
“很好。这样看来那两个老家伙一定会和历史上一样。一面下令抵抗,一面悄悄放盟军在北非登陆。很好!很好!只有这样我才能完成我的计划。”说着任海济微微扬起一侧嘴角,“和我玩?你们还差得远呢。为了迫使美国人暂时退出欧洲战场,我还需要你们的协助呢。”
就在任海济自我陶醉时,一只小手突然掐住他的右脸颊。
“哥哥,现在让我们开始好好讨论一下之前的问题。”
“之前的问题?之前有什么问题吗?”任海济努力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结果艾瑞卡立刻用力一拧。
“哥哥,你的这种xing格必须纠正!无论什么时候,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
“一个卖国贼,一个叛徒也值得尊重吗?”
见任海济用眼角看着自己,艾瑞卡在轻声叹口气后突然双手捧住对方的脑袋,强迫对方直视自己。随后一字一顿道:“哥哥,一个人如果犯了错,那自有法律来审判。但是在法律审判他之前,哪怕他做得再错,他也依然有被尊重的权力。即便在法律审判之后――就算被剥夺了政治权力,他也依然是个人。私刑与偏见都是不公平的。如果一味以个人偏见来对待别人,那法律就失去了意义,道德与公理就是空谈。那和罪犯有什么区别?”
任海济没有说话,他盯着艾瑞卡那犹如晴朗夜空般闪烁着点点光亮的黑sè双眼看了半天。突然伸手狠狠拍在女孩捧住自己脸颊的手上。
“给我放手。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来教我该怎么做?”冷冷说完,任海济一把站起身。他略微抬头用俯视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前,原本就比自己矮的艾瑞卡,“给我搞清楚你的身份。这个世界上有资格指责我的人,还没有出现呢。你没资格,二姐、二哥他们也没资格。即便是我的父母也没资格。你们能做的仅仅只是跟着我的脚步一路向前,直到我倒下为止。至于选择哪条路,那是我的事。”
艾瑞卡同样抬头,用自己坚定的视线毫不示弱地回瞪着对方。
略显不满地哼了一声,任海济绕过面前的女孩向着办公室大门口走去。直到任海济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后,原本还一直看着他背影的艾瑞卡突然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同时办公室内响起她急促的喘气声。
“姐姐……”一直作为旁观者的法密尔见艾瑞卡双手按住胸口,立刻上前扶住对方的肩膀,焦急地喊道,“姐姐,身体不舒服吗?我立刻让医生过来。”说着她慌慌张张提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喂!这里是元首办公室。立刻让……”
话筒中传来清脆的“嘟嘟”声,告诉她这个电话已经被切断了。
顺着按在电话上的小手望去,法密尔看见她的姐姐虽然还用左手按住胸口,但依然微笑着向她摇摇头。
“我……没事。放心吧。”说着艾瑞卡抬起右手轻轻放在法密尔的头顶,“我……只是有些心痛。”
法密尔看着艾瑞卡的笑脸数秒,又抬头看看办公室的大门,随后双眼略微上翻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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