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瓦涅米位于芬兰狭长国土的中央。这座城市最大的特点是它横穿北极圈。在冬季你能在这座城市内见到漂亮的极光以及感受那足以将人冻成冰棍的零下40度气温。这座原本以旅游业而闻名的城市现在却处于半警戒状态。任何想要进入这座城市的外来者都必须接受严格盘查。而当地居民出行都必须至相关当局备案。就连城区外半径50公里的区域都被划进警戒圈内。
芬兰政府对于罗瓦涅米这种高度警戒行为的解释是:为了提防边境线另一边苏联间谍对这座美丽城市的破坏行动。
听起来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罗瓦涅米在芬兰的地位就像芬兰的第二首都,是木材输送和皮革贸易中心。同时也是芬兰北部的政治、经济、文化和旅游中心。它承担着连接芬兰首都赫尔辛基与欧洲大陆路上联系的重任。
不过对知情者来说,这种解释根本就站不住脚。
因为罗瓦涅米距离芬兰东部边境线至少有150公里。
150公里,如果苏联人的飞机真想要依靠空袭摧毁这座城市,你想躲也躲不了。
150公里,如果没有做好全面战争的准备,只有吃饱饭没事做的人,才会派出小股部队如此深入敌后,去对一座大城市造成一些微不足道的伤害。
罗瓦涅米东北面,距离凯米湖大约40公里的林地中有一片芬兰军队营地。穿着棕灰色制服的芬兰士兵在空地上例行操练。带着配有金边宝石红色,中间有戴着王冠,一只爪子挥舞一把弯刀的,一只爪子踩着一把弯刀的咆哮的芬兰狮形象帽徽军帽的军官们时而匆匆而过。
这片忙碌的营地偏北处一座营房内,一名穿着芬兰军官制服,佩戴着银灰色双层领章的芬兰校官正坐在办公桌旁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他那顶边缘可折叠的野战帽被随意扔在书桌一角。
“舍尔纳将军,亚德里安?冯?费尔克萨姆向你报到。你找我?行动的时候到了吗?”
穿着芬兰校级军装的舍尔纳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着这个出现在门口,同样身穿芬兰士官军装的男子。放下手中的文件后他走向一旁的咖啡机。
“请随便坐,费尔克萨姆。喝点什么?咖啡可以吗?”
“什么都可以,谢谢。将军阁下。”费尔克萨姆将头上的军帽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将军,行动的时候到了吗?”
舍尔纳笑了笑,没有说话。端着两杯咖啡走回到办公桌旁后,他将一杯咖啡放到费尔克萨姆面前,自己同时也举起杯子浅尝一口。
见舍尔纳一直没说话,费尔克萨姆也不顾放在自己面前的咖啡,第三次问道:“将军,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吗?”
伸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舍尔纳示意对方不要急。再次浅尝一口手中的咖啡后,他在费尔克萨姆对面坐了下来。
“费尔克萨姆,在说正事前我有些话要告诉你……”见对方正认真地听着自己的话后,舍尔纳接着道,“我很抱歉,我必须和你说实话。其实最初在这次行动的指挥官的选择上,我最初向迪特尔将军推荐的是斯科尔兹尼,而不是你。毕竟在‘巴巴罗萨’行动初期,斯科尔兹尼的敌后破坏行动非常成功。但是迪特尔否决了这个人事任命。因为元首有别的任务更需要他。所以我才选择了你。”
费尔克萨姆没有说话,只是他那握着咖啡杯的右手在微微颤抖着。舍尔纳的话在他听来,更像是一种侮辱。毕竟身为一名军人,一名德意志荣耀的军官,没有人愿意屈居他人之下,更没有人在听到自己是另一个人的替代品后还能无动于衷。
费尔克萨姆微微颤抖的右手丝毫不差落入舍尔纳眼中。这个穿着芬兰士官制服的德国将军在心中暗暗点点头。他对于费尔克萨姆的反应很满意。他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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