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恒向来说不过夏清婵,这次他也没说过,于是他气道:“诶你这小丫头,出去了几日回来怎么还是没大没小的啊,还有哥哥我说话哪里不着调?”
“哥哥说话逗弄嫂嫂就是不着调。”
为了防止兄妹俩人吵起来,聂凝瞪了一眼夏之恒,她的意思是不要夏之恒再接话了,夏之恒也只好不语。
萧舒心疼自家官人,于是她在桌下将嫩手覆于夏之恒的大手上然后轻轻拍抚以示安慰,萧舒转头看向夏之恒时夏清婵看到了,她看到了萧舒满眼的爱意。
这样她便心安了,因为她的大哥哥终于成了家且有一个满眼都是他的夫人,剩下的她便只希望他们夫妇二人能够恩爱两不疑,相携到白头...
夏清婵起身然后拿过酒壶倒了一杯酒于盏中,她举起酒盏面向萧舒十分恭敬道:“嫂嫂与哥哥成婚当日,小妹因为调皮而没能正式见过嫂嫂,今日小妹在此以酒谢罪,还望嫂嫂宽宏大量不要与我计较。”
见夏清婵如此客气有礼,夏之恒也是疑惑,他的妹妹何时会这样与人说话,不等他开口萧舒便也拿了酒盏起了身。
萧舒扬了嘴角,语气温柔道:“怎会。”
区区二字便足以敌过数言,夏清婵与萧舒彼此相视一笑然后将酒一饮而尽,夏松和聂凝并未阻拦,侯爷的女儿会打架会翻墙自然也是会喝酒的。
夏清婵和萧舒就这样有了默契且心照不宣。
但夏清婵举杯饮酒之时,她手腕上的伤露了出来,夏之慎正正好好看到了。
待她们二人重新落了座后,夏之慎打趣儿道:“小妹是何时学会了饮酒,怎么我们这些当哥哥的都不知道啊。”
夏之恒轻笑,夏之恂也跟着附和。
夏清婵被逗的无话可说,只得往聂凝怀里钻,大家也都被夏清婵给逗笑了,连兰樱也站在一旁不由的笑了起来。
灯火通明,照的阖家团圆,照的满家其乐融融。
待晚膳过后夏清婵回了房仔细的洗梳了一番,多日赶路她都脏的不行了,她泡在木桶里只觉左手手腕处有些疼痛,于是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便慌的把手从水中抬起,那伤口刚刚碰了水,所以现在血又晕染了开,将那白纱布都染成了红纱布...
泡的差不多了她便从水中跳了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她房间里虽然没有纱布但是有帕子,于是她坐在桌旁借着烛火笨拙的先将红纱布解开准备换上帕子,但是那伤口刚才被泡的有些发烂,所以此刻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门外忽然一阵叩门声,夏清婵慌的将衣袖拉下遮掩伤口,她轻声询问:“谁?”
“是我。”门外男子声音清朗,夏清婵一听便知是夏之慎。
于是她快步走去将门打开,夏之慎进了门后坐于桌旁目光如炬的望着夏清婵,夏清婵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竟惹得夏之慎大半夜不睡觉来瞪他,她问:“你找我啊?”
“如果不是找你,那我来你这儿干嘛?”
夏之慎一点儿好语气都没有,这可把夏清婵给气坏了,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你凶什么凶啊,还瞪我,我哪里惹你了?”
夏之慎命令道:“坐下。”
然后夏清婵就乖乖的坐下了,不过她是坐在了夏之慎的对面,于是夏之慎歪了头眼神示意夏清婵坐到他旁边,无法夏清婵只得照做了。
夏之慎依旧冷言道:“手伸出来。”
于是夏清婵不明所以的将右手放到了桌上。
夏之慎将目光落到了夏清婵垂着的左手上,“左手...”
一听左手,夏清婵便心想不妙,她左手上可是有伤的,这如果让夏之慎看到了,那他一定会追问她这伤是怎么来的。
那血顺着夏清婵的手指流下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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