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抱着我往房间方向,嘴里唠叨的狠:“脸这么红,我真想一口咬下去。”他就势凑了上来,我连连往后,捂住他的嘴:“我没刷牙。”嘴上这样说着,却是真的不想他吻上来,我害怕。
虽然从前也和他有过昨晚那样的亲密,但不知为什么,我像是小女孩子初经人事的娇羞,连我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
他很开心的笑着,也不勉强我。径直进了房间将我放到床上:“看来,以后我们家楼上楼下都得铺上地毯。”他抬眼望着我似懂非懂的脸,嫌弃地说:“家里有个不喜欢穿鞋的女人,能怎么办?”
我突然一愣,这才发现刚刚从床上离开时,只顾着想心事,竟光着脚丫就去了厨房。心里的柔软慢慢化开,许久之后,这种喜悦慢慢退去,化作一种叫做怅然若失的情绪,我无奈地笑笑:“别对我这么好。”
别对我这么好,我怕自己会心软。
慕容言揉了揉我乱糟糟的头发:“傻瓜。”他直起身,将床尾的拖鞋放到我脚边,嘱咐道:“赶紧收拾自己,一会儿我们得出去。”
“去哪儿!?”
慕容言走到门口,回头一笑:“钓鱼。”
我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吃过饭之后,慕容言有模有样的背着昨天去买的渔具,真的出门去钓鱼。起初我走在他身后,没几步前面的男人停下来,调转头过来牵着我的手说:“估摸着有半个小时路程,还是牵着手比较有情调。”
“为什么不开车?”我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沾沾自喜的模样:“就想这样牵着你。”
我竟无言以对。
一路上,慕容言又恢复了他的高冷模样,话并不多,只是偶尔会侧头过来看我一眼,唇角似有若无的笑容,看的人心潮澎湃。像是有某种默契,谁也没有提起以前的事,到那里的时候,已近中午,他从包里拿出折叠板凳递给我,自己则是开始寻找下杆的位置。
清澈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我看着那纹丝不动的鱼漂,没了兴致:“诶,两个小时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实则我是想问,明天一早就要回江市了,找景通财团借钱这事儿到底打算怎么弄。万一合作泡汤,江市市郊的那块地皮,慕容集团想接下来,资金上的困难不小。突然想起那天发给凌世宏慕容集团的地皮出价金额,歉意瞬间涌上心头。
“这么浮燥怎么办大事儿?”慕容言看着我说:“钓鱼就如商场上一样,打的是时间战,强求不来,愿者上钩,只要找准对方的弱点,便能出敌制胜。”
我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的慌忙移开视线,不经意一瞥,看到不远处有两个人朝这边走来,越来越近。
“喏,机会来了!”慕容言起身准备收线。
我这才惊觉,鱼漂像是小鸡啄米似的不停下沉,而另一边,几十米开外的那两个朝这边走来的正是我们此行要见的人,景润年和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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