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我按按,头疼的厉害。”慕容言靠到椅背上,闭眸。
我也是听话,随着他的声音就过去了,指尖按到他的太阳穴时,他整个身体都放松了,隔了好几秒,慕容言又问:“有什么烦心事?”
脑袋里交织着的声音此起彼伏,可话到嘴边,出来的却是那句:“听说,景通那边推迟了项目拨款的时间。”
“嗯!”慕容言依旧闭着眼,简单的一个字更让我心烦意乱。想问他和徐暮心的事,又不愿自己开口,心里无数的声音在说,我想听慕容言亲口告诉我。
“听说,景夫人是徐暮心的干妈。”
我话音未落,慕容言身体一怔,聪明如他,我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发问,他终于知道了来意。修长的手指将我按在他太阳穴上的手拿下,握在掌心,腰间突然而来的力道迫使我坐到他腿上,慕容言轻刮我的鼻梁:“又在公司听到什么空穴来风的消息了?”
“不是空穴来风。”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认真极了,面前的男人原本挂着笑,突然收住,一副坐等答案的姿态:“那你说说。”
“景通原本许诺了你合作市郊那块地皮,连利息都谈妥了,偏偏在这节骨眼上推迟拨款时间。那日景夫人猜到了你我的关系,加之她是徐暮心的干妈,从感情线上出发,自然是向着至亲之人。”
我一口气说完,某人却嘴角微牵:“所以,你觉得景通推迟拨款计划,是因为景夫人心疼自己的干女儿,在丈夫枕边吹了风?”慕容言吻了一下我的手背,含笑着问:“是这样吗?”
我点点头:“难道不是吗?”
“吃醋了!”慕容言低低地笑:“真是傻女人。”
我有些不耐烦:“谁吃醋,我就事论事。”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心里已经默许了慕容言对我反应的评价,可看到他一脸笑意的不把我的醋意当回事儿,没来由的火气就上来了:“慕容言,我很认真在跟你谈工作。”
许是见我真的气恼了,慕容言不再打趣我,换上了沉稳的语调,解释道:“景通推迟拨款时间,是基于对企业的正常评估时间,跟其他人没关系。再者,暮心不是那样的人。”
听着他为徐暮心正名的话,我咋那么心塞。嗖的一声从他身上起来,后退几步:“那徐暮心是哪样的人?”
“楚楚,别闹!”慕容言抓住我的手腕,说:“我的意思是,暮心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她没有理由去做这样的傻事。”
突然就想到了安迪的话。
——徐暮心指不定哪天退股,还管你慕容集团什么事儿;
——徐暮心使出这招无非是想要他哄哄,只要男人懂的审时度势,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我沉浸在那些似真非真的话里无法自拔,身体却被慕容言搂在了怀里,温软的唇徐徐落下。
啪嗒——
虚掩的办公室门被推开。
我和慕容言不约而同望过去,徐暮心提着一个保温饭盒站在那里,我赶忙从他身上退开,站到一边。办公室里安静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我有些手足无措地观察着徐暮心的反应,她的目光自始至终落在桌前的男人身上,而慕容言有些不悦的看着我。
“我看办公室门没关,就进来了。”徐暮心尴尬的解释着:“我听安迪说你今晚的飞机回来,想着你可能还没吃饭。”她自顾自地说着,完全忽略我的存在。
“楚楚~”
慕容言刚唤出我的名字,被我抢先一步:“我突然想起来约了人,先走一步,你们聊。”说完,以我自己都惊叹的速度消失在他们面前。跑到门口的时候,慕容言抬脚要追上来,我虽然没回头,却清楚地听到徐暮心将他拉住说:“言,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一鼓作气从公司大楼出来,我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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