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说实话,不然小心自己没了脖子。”
不知道为什么,大柱子可以感受到,孟沉这番话,并非玩笑,他打了一个寒噤,再不敢看孟沉的眼睛,只犹豫了一秒,脖子上的那股凉意又是一紧,他吓得再没敢耽搁:“俺……娘……没死!”
猛地放开大柱子,收起手中的冰魄刀,孟沉说:“那不就结了。”
玉玲珑笑起,弯弯的笑眼好似月牙儿一般,她明白孟沉是什么意思了。
果然,孟沉接着说道:“你娘又没死?你凭什么说是这个姑娘害死了她?你有什么证据?”
“她喂俺娘吃了不明不白的毒药!”大柱子梗着脖子回道。没了脖子上的威胁,再怎么害怕,也还能说出一些话来。
“你能证明那是毒药?”孟沉笑。
“我……”大柱子一下子说不住话来。
“说不定,是那个庸医治死的呢!”孟沉狡黠地指了指卞显通。
卞显通想说什么,可一动嘴,嘴巴就钻心的疼,他刚试着开口“唔”了一声,孟沉就转眸看向他,冰霜一般的寒意立马从头顶大灌篮一般盖到脚底,他瑟缩了一下,再没敢说一句话。
“走吧。”
孟沉转身,看着玉玲珑说道。
玉玲珑看了一眼大柱子,他气得双眼充血,可依旧不敢上来阻拦孟沉——他知道自己不是孟沉的对手,而他找来的那些个兄弟们,早就被孟沉吓得退避三舍,哪里还敢上来多管闲事?
叹了一口气,扫过那可怜的老婆婆,玉玲珑也抬脚欲走。
“等一等。”
一个声音突然在人群后方响起。阴阳怪气,不男不女。
所有人又纷纷朝声音的来源处汇聚去自己的视线。
是个男子。
不!是个女子?
到底是男是女?
说话的人倒也不管围观的百姓眼里疑惑的探寻的目光,只缓步走来,他满眼秋波,笑意无限,殷红色绣桃花的披风长长的拖在身后,随着他的步伐而动。只是整个人再中怎么温婉动人,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怪异和……冷。
走到孟沉面前,那个人停了下来,笑着说道:“国师你好,还记得鸠月吗?”
孟沉的眼睛眯了眯,随即脸上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来。
鸠月,男儿身女儿心,岭北皇宫的太医,后因故被逐出岭北,逃至天齐,被三皇子守在麾下,成为九谋士里其中的一个。
见自己的救兵来了,卞显通这下子来劲了,也不怕孟沉了,“呜呜”地叫着,指着自己嘴唇上的银针。
鸠月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捏住那根银针,然后“哧——”的一声,猛然抽出了那根银针!
围观的百姓们都是不忍注目的别过眼去。
该有多疼啊!
果然,卞显通也杀猪似的长长一声嚎叫:“啊——”
只是在这叫声没有完全结束之前,鸠月突然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瓶子,倒出一点什么东西来,那药似乎很神奇,一倒在卞显通的嘴唇上很快就止了疼。但即便这样,卞显通也还是很小声地抽着气。
想到自己这亏是从哪里吃的,卞显通趁着孟沉不注意,瞪了他一眼,然后对鸠月说道:“就是他。”
鸠月微微一笑,只拍了拍卞显通的肩头。
站起身来,鸠月转身又面向孟沉:“国师,好久不见了。”
孟沉摊手:“是好久不见,只是鸠神医,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
转身想离去,脚步却还是被鸠月的话打断:“那要是这老婆婆死了,算谁的呢?”
孟沉和玉玲珑都没有开口,只听见鸠月那阴里阴气的声音响彻在空气里:“我是没有办法证明那颗药是毒药,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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