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脸上神采飞扬,明媚地一点也不掩盖自己的挑衅。
她有什么可掩盖的?知道这群古人一定做不了的事情,她却能做得到!谁叫她的手上,还有青霉素呢!
鸠月看了看玉玲珑。
她脸上美得精致,清然的五官细细看去又如同雕刻一般,长风起,暖香袭来,荷白色长长披风在她身后款款飘起,整个人如同在画里一般。
本来是不想答应的,可偏偏这个女子此时这般的高傲明媚居然也挑起了他内心一股不甘心的情绪。
这种不甘心就像那一年,那一天他蒙昧的有了性别的认知,却想逃脱男人身去做女人一般。
她能治?
该死的,他就是不信邪!
轻轻鼻哼,鸠月面上做得从容:“如果要是你不能治呢?”
“那我就绕着这镶北县怕三圈,说自己不知羞耻!”
孟沉有句话是说对了呵,别瞅着她本性温善,毕竟是杀手组织里培养出来的杀手好胚子,关键的时候她还是知道怎么发狠的!
既然要堵,那对自己就不要留情!
下的赌注够大,对面才愿意和她赌!
“好!”鸠月痛快吐出这个字的同时,孟沉也轻喝一声:“玉玲珑!”
走到她身边,孟沉眼里难得是一片关切的神色,拽过玉玲珑到一边,他低声地说:“你疯了,好好地打什么赌……”
“你就只管看好戏……”玉玲珑也是不耐烦地摆摆手,制住了孟沉未说完的话,三下五除二就走到了老婆婆的身边,可怜大柱子,作为老婆婆的亲儿子呢,都没有在这场赌局里有一个自己的决定。
见玉玲珑有对自己要人的意思,而那个可怕的银发男子又和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只站在一旁观看,看样子就是默许,大柱子心里哀叹一声,还是瑟缩着点了点头。
下一秒,几个兄弟合伙推起推车,送老太太就进了那医馆。
要了一间学徒的厢房,玉玲珑第一件事还是做起了“病房清洁”。
这个时候,玉玲珑又充分发挥自己“主治医师”的权威,如同当日为大皇子治病,她使唤了凌天澈打下手,现在,使唤一个泱泱大国的国师就跟使唤一个小护士一样。
譬如:“孟沉,烧热水!”
“孟沉,撒酒精!”
“孟沉,拿药棉!”
所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个……本来出场时候风云变幻,银色长发风中飘扬的男子现在居然哼哼哈哈地满脸碳灰忙前忙后跟个小厮一样。
连鸠月都忍不住眯眼:那个,是国师孟沉?
真是可笑,为个女子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他这个想法在玉玲珑拿出注射剂的一瞬间溃散。
眯着的眼瞳中原本玩味的神色终于变成了打量。
这个女子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瓶子?
只记得看到她手中若隐若现的金光闪过。
之后,鸠月再也笑不出来。
不仅是她,一连串的动作让所有在场的人摒住呼吸,睁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柱子愣愣地看见玉玲珑捉起自己老母亲干枯如树皮的手,准确地找到经脉,而后一根注射针头准确无误的扎了进去。
天!这是什么怪东西?
带了些惊恐的眼神,大柱子一动不动地看向玉玲珑:她她她,她该不会是阎王爷爷手底下那个孟婆把!
鸠月脸上的从容逐渐逐渐的逝去。
就连卞显通也知道不妙,缩了缩头,滴溜溜地转着眼睛缩在鸠月身后默默地不说话。
要怎么样才能阻止这个臭丫头救醒那老婆子呢?
卞显通来回看着自己这个学徒的厢房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