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运作起来潜藏在丹田里灵力开始暴虐起来,波动力度比第一次的时候更加强烈,只能勉强克制住不再让它继续胡乱窜动安安分分的接下来的流程,本以为这一次和第一次差不多,谁曾想就在分神之际一记惊雷击至脊梁骨,差点被那阵又疼又麻的感觉直接送走。
勉强稳住了身形才接受了雷劫的不断降落,因为刚刚一记惊雷身体里的灵气瞬间紊乱难以控控制,勉勉强强试了好几次才忍受住了四处乱窜的灵力。天雷虽然击中身体却也实实在在的帮助他修复被被损伤的灵脉。
待乌云散去,雷劫已然过去,这一次倒还算是轻的身体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的被雷劈伤的痕迹,可见这果然只是金丹应该承受的天雷。既然天雷躲了过去,自然已经是到了金丹级别,别人品质怎么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那颗品质尚且还算好的
不时闪着雷光。这才明了,前些时日就有所感觉,筑基将至顶峰,结丹之日怕是不远,只是未曾想过会来得如此之快。
此是后山,非有命令鲜有人来,想来也是安全。遂席地而坐,运转灵力,将涌动掌控在可控之中,空中云层似已等待多时,顷刻便径直落下。强忍着后背灼烧,灵力翻腾,金丹渐已成型,终是没半途而废。
一雷劫渡过,金丹终成。
本想在看看外面的情况,奈何只觉眼前一黑,忽然间出现在了一个酒楼之中。
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已经到了的人,目光依旧被那俩穿着红衣的人吸引,虽然猜到什么情况,不过刚到就看见了商枝打了世襄一拳,“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巧看见颂玉,凑到他旁边,微微一笑“他俩应该就是我们看戏时一对……看着情形似乎……又要重演那一段了”若有所思了片刻“虽然见证了他们的成婚过程,不过他俩啥时洞房呢。”
按理说池宴声名不显原得不到拍卖会的邀请,只亏了柴柔拉着他去,倒没致他错过这本先下对他辅佐极大的功法,池宴近些年主修神识,神魂域浩大可惜体魄却薄弱,身为剑修体魄本是紧要,而今有此功法倒算裨益。
池宴盘膝阖目按着方才过目的功法参悟修炼,夜幕星辰闪烁,偶有冷风掠过,神识凝于识海,体内灵力流转开拓经脉,锻体功法所受**疼痛必不可少,池宴静心盘坐,体内经脉寸寸拓开,如银针刺骨,识海中却是星海一片,神识与**修炼交融,只是功法只堪堪参悟至第三层,往后却无法再进一步,应是受现今修为所限。
池宴轻叹一声睁眼起身。
耳边还似回荡着两人争吵声音转瞬却现身在酒楼当中,眼前还有其余修士,除却柴柔同梵玉楼,其余几位也颇为眼熟。池宴拱手行礼打了招呼便转头看向扯着衣袖的柴柔,“下次遇事,不可莽撞…”池宴顿了顿觉得语气有些凶,“我并不要紧,总归怕你出事,我才心慌。”
顺着柴柔的话看向那穿着红衣的男子,池宴耳尖泛红,“那是新嫁郎的衣裳。”
待我娶你,也会是这番打扮,池宴心里想着,却未出口。
“胡话?我说什么胡话!你怕不是还做着梦呢吧!”
商枝竭力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控制不住攥着世襄的衣领手越来越紧。
“亏的我还念着麓荆十年情谊去救你,你便是如此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他霍地撒开了手,置气一般地把世襄也甩开,自己气闷地站在一边。
白衣配玉,长发束冠。宁静的寰云峰上此时坐着一位白衣少年,少年翻手一召。小绿鼎陡然变大,变成五丈大小,重重的砸在身前,溅起一片尘土。
尘土消散之时,一道水蓝屏障缓缓消散,白衣少年一尘不染,轻声笑道:“小绿还是这般调皮,不就借你的鼎身修复一下游龙剑嘛。”小绿鼎微微摇晃,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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