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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叫阿哲吧?”
车厢之内传出一声宛若天仙的声音,阿哲身体一震,不由得有些激动,说话都是有些结巴道:“是……是,我是叫阿哲。”
车厢门帘被一只素手轻轻的挑开,那个他平时不敢多看一眼的女子从其中探出头来,对着驾车的龟奴做了一个手势,龟奴便是下车离开了一段距离。
阿哲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难道,难道刚刚对城主大人不满意,此时要便宜了我?”
晚秀下了马车,带着一阵的幽香,惹得阿哲一阵目眩神离。
晚秀轻捋秀发,这一刻阿哲真想扑上去,将眼前的佳人给就地正法,但是些许的理智尚存,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一只纤细雪白的玉手轻轻的抚在阿哲的脸上,帮他规整了一下那顶扈从的帽子。
阿哲心猿意马,浑身都是颤抖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就是抓住了那双白皙的双手。
双手同样颤抖,猛然抽回转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晚秀抖动的肩膀,阿哲知道自己唐突了,随即说道:“晚秀小姐别哭,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晚秀缓缓的又是转过身子,眼中已经是含满了泪水,一脸的委屈似的阿哲更是意乱。
“唉!”
又是一声叹息,即使是阿哲这么一个莽汉,此时也是从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那是幽怨,无尽的幽怨。
“小姐怎么了?”阿哲问道。
晚秀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缓缓的说道:“阿哲,我对你的意思你还不明了吗?”
阿哲如遭雷劈,他这样的一个扈从,只是天天跟在城主大人的屁股之后,只求有一天能够爬上花魁的床,但那也要等到自己飞黄腾达的那一天,可是如果这个花魁心甘情愿,那就另说了。
晚秀眼中的泪水陡然就是洒下,哽咽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了,你嫌弃我脏,是不是。”
阿哲猛然就是抽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仿佛是给了自己胆子,陡然就是往前一步,将晚秀花魁就给搂在了怀中。这次,晚秀没有再挣扎,只是将脑袋伏在阿哲的胸口。
软玉在怀,阿哲情不自己,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事情,伸手便想是更近一步,却是被晚秀一把挣脱,指了指远处的龟奴,一脸的嗔怒。
阿哲嘿嘿一笑,不忘随手拍了一下晚秀屁股,说道:“那等晚点我去找你。”
晚秀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今天被那个城主一搅,我的心情一点都没有。”
“城主?”阿哲眉头一皱。
晚秀陡然就是说道:“那个城主将我视作禁忌,别人都碰不得,对了,对了,你刚刚抱我了,要是被他知道,那就是死路一条!”
阿哲脑袋上的汗水瞬间就是流下,刚刚精虫上脑,根本就没考虑这些。城主大人的家里有一只母老虎,这个晚秀是定然进不了家门做妾的,所以只能是派人接道另一处行鱼水之欢,而且每次还都要换个地方。
“我不说,你不说,城主定然不知,对,定然不知!”阿哲有些神情慌张。
晚秀眉头紧蹙,眼泪又是淌下道:“难道,难道你不喜欢我,真的嫌弃我?”
阿哲有些手足无措道:“那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做?”
“只有一个方法!”晚秀蹙眉道。
“什么办法?”
晚秀郑重的说道:“杀了城主,你带我走,这些年我有不少的积蓄,我们逃到南边,也能做个小生意。”
阿哲有些愕然,久久回不过神来。
晚秀上了车,招手龟奴驾车离去。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阿哲脑袋依旧是一片浆糊。
……
马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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