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公主她醉得人事不醒,侍女喂她解药,却都被她吐了出来,也不知怎么办才好!”阿迪力面带难色回道。
“实在不行的话,就给她服用宫砂液,尽早消除她的迷药烈性!”
“可公主一旦服了它,那守宫砂也会消失不见了踪影……”
“无妨!龙族小子已然是公主眼中的驸马,只要铁证如山的事实摆在他眼前,还怕他毁了这桩婚事不成……”颛顼犹似做了一件伟大之举,未及说完一张老脸已然挂满得意舒坦之色。
“那……那好吧!”阿迪力作为他的贴身侍从,也找不出好的反驳理由,只得遵从他的吩咐,赶紧将风潇寒送到妮攸闺房。
妮攸心情可谓喜忧参半,绝然不胜酒力,特别是老爸在她碗里加了迷药烈酒刺激,更令她醉得一塌糊涂,人事不知。
风潇寒喝了颛顼的迷药烈酒,更是卧榻鼾睡,雷打不醒。
而妮攸虽服了宫砂液,消解掉迷药烈性,可向来滴酒不沾的她,那经得起烈酒刺激,顿然之间就被酒精烧灼得俏脸酡红一片,犹似秋天熟透的柿子明艳动人。
片刻之间,她又觉得浑身灼热难当,宛如体内升腾起熊熊大火,娇躯香汗淋漓,身上的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依然觉得酷热难当,犹似恨不得立马跳进冰泉中洗个澡,以消除体内炽热烈火。
可能颛顼这几百年陈酿,已然发酵出成精酒虫,迷药劲力消散之后,妮攸又觉得浑身隐痛难当,宛若成千上万只酒虫肆虐其内,令她辗转反侧,翻滚个不停。
全身燥热难当,被她抓挠得道道血痕,犹是不能削减半分烈度。妮攸难受之极,十指如钩,不住撕扯着床单。极好极完美的床单瞬间被她撕裂为缕缕布条,可即使这样疯狂发泄,体内燥热也未消解几分,那酒虫依然翻滚不止,使她不得不寻找能够发泄的更好目标。
酩酊烂醉的妮攸根本不知道风潇寒被人抬至自己床上,而等她滚至他的身边,却是正好抓扯到他的衣服,顿时就如只久未捕捉到食物的雌狼,狂撕猛拽起来。
而风潇寒酣睡如猪,浑然无觉,任由她随意摆布,眨眼间被她撕扯得光不溜秋,不着寸缕。
偶然之间,妮攸娇躯突然挨及他的背脊,蓦然之间就觉得一股冰冷气息渗入丹田,并且顺着自己四肢百骸尽然蔓延开来。
这种凉爽之极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立刻犹似一只八爪鱼牢牢搂住风潇寒的虎躯,那副紧紧相拥的样子就好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令他突然跑掉一般。
妮攸殊不知,风潇寒的体魄经凤蛟血改造得无坚不摧,而体内至阴至阳之气更可以随意切换流转,如若遭受体外至阳之气侵袭,体内至阴之气疾时运转抵御,反之依然。
妮攸就这样和他肌肤相亲搂抱一起,似一场汗涔涔荷尔蒙满盈的甜蜜纠缠。而风潇寒则如中蛊一般,依然闭着眼,梗着脖子,酣睡到天亮。
随着时间流逝,风潇寒至阴至阳之体宛若风扇疾速流转,那迷药烈性和酒精冲劲也随之化解开来,无意识之下,也和妮攸双双拥抱一起。
熙熙阳光照耀下,他那轮廓分明、俊逸霞飞的脸上,竟然洋溢着暧昧玩味的笑意。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的妮攸蓦然之间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伴着热浪,直往自己鼻孔里横冲直闯,把她顶得陡然清醒过来。
“小哥哥!你……你酒后竟然非礼我,简直禽兽不如!”
妮攸睁开朦胧双眼,倏然瞧见自己衣不蔽体,浑身赤红如血,宛若浴血重生,涅槃而出,骇然之极。再定睛一瞧,胳膊上守宫砂已然消失不见,没了踪影。
现在如果只是衣不蔽体这件糟糕事,妮攸肯定早已将他踹出几里地远,而真实情况却是自己浑身血红似霞,无法解释其因,踌躇之下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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