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的项目前期调研节奏很紧,导致我们几个人每天也神经紧绷,倒是和陈斌越来越熟,发现他这人挺两面,白天在项目方面前显得专业而严谨,到了晚上和我们一起夜宵时却又侃侃而谈时而露出逗逼的一面。
闲聊中总是在他那能打听到纪函的消息,一天晚上董小琴忍不住八卦着:“之前我们部门开会时大家就提到过你们总工,他结婚了没啊?”
我低着头拿起一根羊肉串默默的啃着。
“离了吧。”
我刚到嘴边的肉串突然掉在桌子上猛然抬头:“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
陈斌笑道:“你不是和我们纪工认识吗?我当你知道呢。这次他回来应该就是办离婚手续的吧。”
“这,怎么可能?我上次去你们公司的时候还看到他老婆的,是不是叫黄薇,是个博士?”我有些语无伦次的问着。
陈斌大概喝高了口无遮拦把知道的全部倒了出来:“应该是她吧,说实话和纪工共事几年还真没见过他爱人,他的时间基本上全扑在工作上了,待在家里时间也少,以前广东公司那些姑娘私下说他们夫妻不合,不过纪工从来没在我们面前提过家里面的事,我们也不好问。就他离婚这事好像并不打算公开,你们也知道混到他们这个层级的人家庭因素多少影响个人口碑,特别是女人。要不是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他的离婚材料还真不知道这事。”
上次在民政局见到纪函,他说过来办事,我从没有往离婚的方面想,如果不是从陈斌这里无意得知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告诉我!
我的心在一瞬间又被扰得很乱,那次在我家楼下他和我说了很多却只字未提离婚的事,他难道是有意对我隐瞒的?可为什么?他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
我的拳头攥的紧紧的!命运的捉弄一环扣着一环让我喘不上气来,若我早几天遇见纪函我不会去和傅铮相亲,若我早几天知道纪函已经离婚了,我也根本不会和傅铮领证。
可为什么每次都在我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才把真相放在我面前让我根本就无从选择,内心一下子又变得无比纠结与难受,心里始终像卡着块大石下不去一样,几天都如此,心神不宁,满脑子纪函那有些无奈的神情,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这当中已经传递了无数的信息,只是当时我读不懂。
半个月后我们回了南京,在回来之前傅铮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望着手机呆愣了很久不知道以我现在的心境该如何面对他干脆没接。先前对傅铮的感情还没理清,猛然听闻这个消息已经让我完全乱了心神。
回到南京的那个周末的晚上陈斌约我和董小琴去一个聚会,说是那里云集了很多牛人,去见识见识,我们应约去了那里,出租车一路沿着龙脖子路把我们带上了紫金山上,直到了一处岔路口才停下,司机师傅对我们说:“应该是这里,要么你们打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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