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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心疼钱,但是韦森拍拍口袋:“我在美国做个项目够买好几家这样的店了,更何况这点小钱。”
他说着就拉上卓燃去点歌,但我看他没什么兴趣的模样,就代为点了一通。
接下去都是我和韦森的狼吼表演,我五音不全,韦森根本不在调上,就这样我俩还自娱自乐,互动配合了两个小时。
终于唱到嗓子哑,回身去茶几上取水杯时,我瞥见抱着手缩在沙发里蒙头睡觉的卓燃,这才发觉自己把他忘了。
我赶紧朝还在鬼哭狼嚎的韦森嘘声,他回头瞧见卓燃的萎蔫样,毫不客气地往他腿上踹了一脚。
卓燃猛地惊醒,睡眼惺忪、表情呆滞地呼喘口气。
韦森把话筒扔到他身上,笑道:“歌神来一首啊,当年怎么把妹的忘了?”
“怎么把妹的?”我好奇问他。
卓燃捡起话筒凑到嘴边喷了几下气,也刚好切歌到《爱情》,他便自顾自唱起来。
一张嘴就是好听的嗓音在颤动。
我先前领教过,让我浑身骨头都酥成一把灰的动听。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么会夜深还没睡意。”
他旁若无人地沉浸到歌里的情绪,我不敢离他太近,就怕一不小心把自己代入他藏在心里的感情。
我明白的,卓燃的感情与我无关,它只与真正的阮怜云有关。
下半段旋律响起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和他抢着唱歌:“爱是我唯一的秘密,让人心碎却又着迷。”
大概是我唱的太难听,他放下话筒凝视我几秒,然后抄上掉在沙发里的打火机和香烟,往软壳里咬着烟屁股就往外走了。
我有点失落,手举不动话筒就垂了下去。
韦森在一旁看得嘻嘻笑了起来,凑近小声说:“你不是嫂子。”
我转过眼珠子瞅他,点点头。
他拉我坐到沙发上,开了两瓶啤酒递给我其一之后,和我手里的撞了撞瓶颈,说道:“那你是啊?”
“我也说不清楚,算是他捡来的。”
喝着啤酒聊了很多,韦森却是一句话都不透露卓燃的事,我想要从他嘴里撬点什么也成枉然。
我不善喝酒,两瓶雪花啤下肚,脸已经滚烫,还跑去厕所吐了一回。
刚好遇上站在厕所门口抽烟的卓燃。
他见我这样眼睛都瞪大,往垃圾桶上的白沙里捻了烟头,就跑过来扶抱住我。
我又靠他很近,近到绕在他身上的烟味像个魔爪,一点一点揪着我的嘴往他唇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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