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板知道了会被骂的,可怜的我还没过试用期。”
看着欲哭无泪的我,眼前这名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厌恶的表情。他把会议室的灯全部打开了,待看清楚地上凌乱一片时,语气变得十分凶恶,“杂物室有空的花盆,快去拿来。”
他冷漠的语气让不知所措的我恢复了几分平静,我急忙跑出会议室来到杂物房,柜子的旁边果然放着几个空花盆和工具。当我回到会议室的时候,看到那名男人小心翼翼地把那棵被我打翻的白色蝴蝶兰放置在掌心。
他的背影很落寞,看着蝴蝶兰的眼神透着丝丝失落。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搅的时候,他便率先发话了。“把花盆拿过来。”
我狼狈地小跑到他面前,徒手把地上的泥土往花盆里抓。一阵刺痛的感觉贯穿着我的右手,血腥的味道混合着泥土的腥味,让我感到恶心。我连忙甩了甩右手,泥土从我的指尖滑落,鲜红的血液顺着我的大拇指往下滴,然后在洁白的地板上溅开了一朵朵血花。
“你脑子有带上街吗?怎么不把瓦片挑出来再弄?”眼前这名男人脸上的表情已经分不清是嘲笑,还是不屑。他头也不回地朝我扔了一句“还不去处理伤口”。丢下这句话,他黯然地独自收拾地上的盆栽。
我愣了一下,然后尴尬地转身离去。当我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的时候,才发现小小的一块瓦片已经把我的手掌划出了三公分左右的伤痕。我扯了一点纸巾捂着伤口,忍痛回到办公室四处寻找着药箱的位置。
“药箱在这里。”身后再次响起了男人阴沉的声音,他打开了角落里的一个柜子,然后从里面翻出了药箱。
“谢谢!”我有点心虚地把目光从他那张扑克脸上移开,费力地打开药箱寻找胶布。
他目光不善地看了我一眼,一点也没有帮忙的意思。办公室的光线充足,我一边纱布包裹自己的手指,一边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看上去约莫三十五岁左右,穿着得体的银色西装,浅灰色的条纹衬衣勾勒出他矫健的身材。他的五官有点粗狂,可以整体看上去却不让人讨厌,可惜绑紧的脸没有一丝笑容,整个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凶。
嗯,就像我高中时候的政治老师那样,不苟言笑,古板苛刻。
“你包扎好以后,关好门窗才离开。”他环顾了一眼办公室,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前台的一份快递文件上,速度拿过后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一脸错愕我的。
直到那名中年男人的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中,我才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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