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刘月容不跪,反倒走了。这叫刘珠儿觉得,她刘月容应该离死不远了。
不去理会刘月容的不尊,刘珠儿只对刘兆坤说,“起来吧,在外面无需多礼。”
刚刚还告诉人家要下跪,现在又说无需多礼,刘珠儿真的当刘兆坤一家是一只喜欢了就调戏两下不喜欢了就扔在一边的宠物,她继续说,“怎么都说是一家人。难得见一次面,伯父真是见外了。”刘珠儿不等刘兆坤的脸色再变白,上前将他扶起,说道,“走吧,伯父!”
刘珠儿这威吓人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谢娘娘!”
刘兆坤被身边的小厮从地上扶起,一脸的不快。
刘珠儿时长在想,她是被刘兆坤一手促成的今天的处境,是那刘兆坤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后果。被从前一直备受他欺凌的刘珠儿踩在脚底,刘兆坤想死的心都有。
刘珠儿走在前边,身侧跟着的像哈巴狗一样的刘兆坤低头不语。
刘珠儿的家常话就慢慢的道来,“说来也怪,今日的天气真的很好呢。哎?伯父,为何只有您和月容前来。伯母她人呢?她为何没有一同前来?”
刘兆坤的脖子一僵,那肚子里得恨就溢满了全身。
刘珠儿明知故问,装作无辜的样子可比刘家人和花氏都要厉害。
刘兆坤无法回答,继续干巴巴的笑着。
刘珠儿迈着缓慢的步子,继续漫不经心的说,“本宫一直想着回门的时候去瞧瞧你们,可听说刘府上出了事儿,殿下不叫本宫出府,说是怕叫刘府的病染了回来。本宫也是无奈之举,叫人送去了一些补药,伯父可收到了?”
刘兆坤想起那些已经因为天气潮湿而发了毛的山参和燕窝便心底发火。奈何,有火也发不得。
忍了很久的怒气,刘兆坤冷冷的回道,“是,收到了,谢娘娘关心。贱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呵呵……”
确切来说,是离死不远了。
刘兆坤如此能绷住心劲儿不去求刘珠儿,实在是出乎刘珠儿意料之外的。不过,现在吃亏的又不是刘珠儿,刘兆坤是否来求她可不会在意,只要拖得时间越久,刘珠儿的胜算越大。
刘珠儿在心底冷笑一声,心道,或者将刘兆坤对她花氏的做法表示一下想法?夫妻之间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只要她在两人之中点一把火,那夫妻之间的矛盾就会越来越大。
那刘家内部可就热闹了,一时半会她都不需要担心刘府的人再有别的心思害她了不是?!
如此想着,两个人也纷纷没有了言语。
因为此次宴请是段王打着皇帝的名义举办,名义上是为了太子大婚一事,背地里却是想要借此机会看一看温熙玄娶了刘珠儿之后的变化。
不过……
刘珠儿有些怀疑,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是因为什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就是要来这里弄清楚段王温懿的真正目的。
跟随众人慢慢的往宫内走,瞧着那些面上和善却肠子乌黑的众人,刘珠儿越来越觉得今日的天气好的有些怪异了。在这一片阴谋算计之下,该是如何的压抑令人癫狂?!纵使面容温和亲昵,可心中却在互相厮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分分钟叫人死无葬身之地。
如此,她想着,过会寻个机会问问丁香,是否温熙玄受伤与这次的宴请有关联。至少知道了这件事是温懿所为的话,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免得一会儿招架不住,丢了面子。虽说她现在在这里的面子都是为了温熙玄,可既然都来了,就要体面风光。
轿子缓缓的已送到两人跟前,刘珠儿暂时放过刘兆坤,有些歉然的说,“伯父,本宫只能劳累您步行了,步撵只有一只,不晓得会遇上您,呵呵……”
刘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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