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便也装作这样。”
沈岚叫道:“白脸猫你真是叫我刮目相看!”她兴奋地跳了起来,以至于站得不稳,差点没摔了下去,好在她轻功好,稳住了身形,终于安安静静地坐下后,又道:“还好,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轻易上当了……只是,你怎么会没中毒呢?”
它仔细看着岑灏泛红的双手和脸上晕开的红,不禁低下了脑袋,叹了叹,道:“是因为大王蛇吗?”
岑灏颔首:“我的毒已然遍布全身,如今,我自己本身就是毒……”说罢,不免苦笑起来。
沈岚看着心酸,总想安慰几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放眼瞧了瞧外头,皱起了眉。倏尔,她展颜一笑:“那日,我分明见你脸上、手上的红比今日还明显几倍,必定是体内的旧毒复发了,可是如今看来,你……”她将岑灏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来回细看了好几遍,道:“你看,你难道没觉得全身痒劲上来,疼痛地难受吗?”
岑灏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沈岚笑道:“白脸猫,在黑洞的时候,我分明记得你顶着阳光赶来,对付邢千里时,不到一会儿,毒素发作,一招半招也使不出来的……”
岑灏双目茫然,抬起头来,也不知望着哪儿,沈岚将他的头掰过来面对自己,咯咯笑道:“白脸猫你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毒已经解了呀?”
岑灏蓦地紧紧抓住沈岚的手,又是惊又是喜,道:“我、我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他话未说完,只听船家“咿咿呀呀”地一阵叫唤,在船板上打着滚,痛苦地呻吟。
两人急急奔出船舱,见他全身泛红,双手不停地挠,岑灏不由分说,将他抱回舱内,沈岚道:“他中了和你一样的毒!”
岑灏却摇了摇头:“他更惨,估计他中的毒比我还深,发作地比我快,痛苦也比我深……”
沈岚叹了叹:“能救他吗?”
岑灏蹙眉:“不知。”
就在这时,岑灏突然急道:“不好!”说着,将沈岚一拉,但不及船舱四周的铁栏快速,三人已经被牢牢地困在了船舱内了。
“可恶!”沈岚骂道。
岑灏沉默半晌,叹道:“你的匕首呢?”
沈岚一怔,从怀里掏出匕首,道:“你要做甚?”
刚问出口,就看到岑灏将指头割了一道,递到船夫唇边,船夫突然神色变得慌张。
岑灏道:“你试试吧,也许能好受一些。”
船夫身子一顿,含泪吮吸起来。
沈岚别过脸去:“你,你这样可以吗?”
岑灏道:“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不管怎样,他也活不长了,多试试总是有希望的。”他继而苦笑:“也许我这周身的毒能救人一命。”
“神算使果然是神算使!”叶敬的声音响起,叫岑灏和沈岚心下一凛,两人回头一看,一艘大船跟在后面,缓缓驶来。叶敬和两个鬼脸面具站在船头,那个神算使一眼便能辨认出来,因为身材矮小,而他身边的那人比叶敬还要高一些。
沈岚没好气道:“你不是要找真正的夜漠流沙吗,这样把我们关在这儿,不太好吧?”
叶敬道:“你可以留下,可是你身边的人万万留不得的。”
沈岚心下一紧,一时讲不出话来。
岑灏冷笑一声:“既然这样,就放马过来吧。”
神算使一声令下:“放箭!”
千百只长箭呼啸而去,可船的四周激起高浪,围城一堵水墙,将箭悉数挡回。
李计身边一个鬼脸面具道:“此人在舱内仍能运功,且这般强大,不愧是能和赤练尊主一较高下的人。”
叶敬道:“此人不除,终是祸患!继续放箭!”
冷箭“嗖嗖”地层出不穷地朝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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