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道:“逼之一字,那可万万言重了。我夫妇此番东来,只是为了找寻小姐下落,她不告而行,教主和我们自都焦急牵挂,至于她的婚姻大事,我们只是奴仆身份,自也无从置喙。务请尊使看在教主面上,令她早日回归,也好令我二人回去交差。”说着抱拳深深一揖。
李晨星听了此言,料想是那小姐被逼婚嫁,竟而离家出走,至于阳烈火说那小姐和他一道,他知这老儿素爱骗人,却不知几分真,几分假。只听得阳烈火道:“那倒也不必,小姐既好容易出来了,在江湖上历练一番也是好的。你二人回去跟教主说,她一切都好,请他老人家不必牵挂。至于交差么,嗯,瞧在你二人面上,那金国王子我放还便是,教主瞧在此事份上,定也不致责怪你们,如他定要责怪,一切推在我身上便了。”
周氏夫妇对望一眼,心中不愿,一时却不知说什么话来反驳。正自沉吟,阳烈火向李晨星道:“晨星,这便带了郭厉二人走吧。咱们言而有信,你虽定要杀那金国两个王子,今日却不可动手了,回去立刻放人。”
李晨星一怔,随机明白他这话是为了坚对方之信。他若只因自身安危,那是绝不愿受魔教之人相助,但阳烈火此时搭救郭厉二人,却不由得大为感激。当下应道:“好!”正要飞身下树,却听得头顶上方风声响动,阳烈火啊的一声叫。李晨星一凛之下,仰头上望,只见一个黑袍老者隐于阳烈火背后,一手搭其肩头,一手按其背心。这黑袍老者虽说是忽施偷袭,但如此无声无息的上来便将阳烈火制住,显然武功又比周氏夫妇高得多了。只听得阳烈火忍不住出声,怒道:“你……你是谁?胆敢如此对待冰火教烈火使者,不要……不要命了吗?”
那黑袍老者尚未发话,周氏夫妇、阿虎儿三人已瞧清他面容,齐声叫了出来:“阴左使!”李晨星又是一凛,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细瞧那黑袍老者容貌,果然便是九年前在少林寺前见过一面的阴寒冰,他比之九年前更显苍老,但面上一股悍之气仍不减当年。他向阿虎儿微微点头,却不向周氏夫妇招呼,冷笑一声道:“你问我是谁?嘿嘿,我便是冰火教寒冰使者!我那阳兄弟早于当年不幸身亡,他高大威猛,又岂是你这猥琐老儿拌得像的?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烈火神功,你……你……又是自何处偷学而来?”他虽是怒声喝问,但眼前这不明身份的老儿竟会得烈火神功,却也令他惊诧不已,心中疑窦丛生。
他喝问之际,手上加力,阳烈火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冷笑道:“阴寒冰,枉你也是老江湖了,我这烈火功若不是从你家小姐教的,更能从何得来?嘿嘿,你们小姐在我掌握之中,你……你还不放了我?”
周氏夫妇一见假阳烈火身份拆穿,便在担心此事,这时听了他此言,不由得对望一言,更是惊疑不定。阴寒冰却双目微闭,淡淡的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这老儿诡计多端,没半句真话,小姐武功既高,人又机智,岂能轻易为你所擒?”假阳烈火冷笑道:“可笑啊可笑,你既说我诡计多端,那小姐年轻识浅,自然非我敌手。嘿,你明明心中已然信了,偏就嘴上不认。好,你们再瞧瞧这是什么?”说着伸手入怀,摸出一对物事。
周氏夫妇一见之下,面色齐变。李晨星凝目望去,见他所持之物却是一双鞋子。那鞋子葱绿缎面,上锈黄色小花儿,式样小巧,精致美观,显是少女所有。周夫人失声叫道:“这是……这是小姐的鞋子!”
假阳烈火微笑道:“不错,这鞋儿便是周夫人你亲手给她做的,自然识得。实话跟你们说,那小姐眼下被我置于一处秘密的所在,除我之外,谁也不知。我为了要她教我烈火神功,自是对她客气得紧,这小丫头被你们逼得离家出走,气苦之余,倒与我老人家挺说得来。你们今日如定要把我留下,嘿嘿,那如玉姑娘非得活活饿死不可,这么一来,可不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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