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儒子干大人!失敬!失敬!”那人向卢植抱拳行礼,接道,“高干受王芬差遣,统领九千人马屯驻馆陶!那多出来的六千嘛。。。。。嘿嘿,眼下各地豪族谁没个上万私兵?”
“嗯,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卢植面露凝重之色颔首道。
“那高干率兵行到邺城东门八里的时候,却在官道中央闪出一彪人马!为首之人,高跨烈马,手持铁枪,正是星夜驰援而来的名将高览!。。。。。。。“商人说道要紧出,停了下来。
“你这泼厮,倒是快说啊!“皇甫嵩急不可耐道。
“这位将军,小人讲了大半个时辰,委实是饥肠辘辘。。。。。。”那人苦笑道。
“甄良,你家的糕团多上些来,见者有份!算某账上!“皇甫嵩大笑道。
众人边吃边听,那商人娓娓说道:“高将军绰枪上前与高干厮杀了十余合,却故意卖个破绽,拨马往城南而走。高干眼见敌军不过千把来人,又觉自家武艺高强,便率众追将上去。。。。。。“
“哈哈,高干中计了!”皇甫嵩咽下吃食,抚须笑道:“此必是张郃诱敌之计!“
“皇甫将军果然是员宿将!那高干追了十余里,只听身后金鼓齐鸣,杀声大作!又有一彪人马掩杀而来!为首那将,生得面如淡金,目若星辰,端的是威风凛凛,宛如天神啊!此人正是张郃!他横戟勒马,挑眉喝道:‘高干,本将再次恭候多时!此时不降,更待何时?!’,高干怒不可遏,大吼道:‘张隽义,庸主无道,奈何冥顽不灵,做那桀纣之犬,愚忠至死?!’。。。。。。”
“然后呢,然后呢!”众人齐声催促。
那商人一口点心下肚,接着讲道,“张将军冷笑一声,纵马出阵,径取高干!两马交错,张隽义天生神力,右手舞戟,荡开对面兵刃,俯身紧贴马背,左手拔出佩剑,照准高干坐骑奋力一刺!那大宛马‘聿——!’的一声,轰然倒地!高干跌落尘埃,如痴如醉!张将军大喝一声,‘来啊!将叛将高干绑了!’,接着对着叛军冷冷说了八个字‘首逆已擒,缴械不杀’!那帮叛军几时见过如此威猛的神将?当下便有三千余人丢弃兵刃,跪地请降!这,便是张隽义单骑擒高干!。。。。。。”
“好!“众人异口同声又爆了一个彩!
“。。。。。。再说陈蕃之子陈逸,他藏匿阵中,眼见军心浮动,又道一声‘不妙’!忙催余众,继续南向而逃!张将军亲率两百精骑,纵马急追,将剩下叛军赶入一片旷野之中!那野地旁边东面是山岭,西面却是一大片松林,唤作黑松林,唯有南边一条官道通向河内郡!正当陈逸一伙惊魂未定时,东面山谷之中杀出一千骑兵,为首一将面如重枣,虎背熊腰,手提开山刀,乃朱儁大人帐下大将韩浩;西面林中亦杀出一千骑兵,为首之人却是个潇洒书生,生得俊目修眉,手摇羽扇,腰悬酒壶,只是不知姓甚名谁!此二人各自率军突击叛军左右两翼,将叛军阵型绞得七零八落!张隽义一看战机已现,急忙催动攻势,从正面径直撞入敌阵!张将军将一支月牙戟舞得虎虎生风,滴水不进!戟影到处,那是尸横遍野啊!三支兵马在叛军阵中纵横驰突了半个时辰,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留下了四千多具尸体!。。。。。。”
“呼——!“皇甫嵩听完长舒口气,叹道:“那帮叛军从馆陶怀怒而来,日夜兼程杀到邺城,再被张郃追了十几里,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如果两翼再被突击,乃必败之势!这个张郃深谙用兵之道啊!只是,那个书生又是何人?”
“哈哈,如此妙计定是出自太岳家那个鬼才——郭嘉之手!”卢植拍案下了定论,又问道,“三千多人请降,四千夺人被歼,应该还有残部啊!”
“嘿嘿,尚书大人果然是个精细人!”那商人拱手接道,“陈逸欺负邺城兵少,想突袭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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