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除了对玄学有着广泛的研究之外,对书法也有着颇深的钻研,不管是常用字或是生僻字,他大都知晓,而且他自己也是一位书法大家,那书法更是有着传神一般的笔法,洒脱而奔放,只不过他的玄学成就更高,所以相比之下,他便以玄学而闻名于世。
当他看到张勉所写的这些书法后,整个人显得很震惊,这样的笔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不是说从来没见过如此精妙的笔法,但像是这样有特点的笔法还是颇为罕见。
怀仁背着手,在张勉身前转了几圈,面上露出讶异之色,他不时用手指点,悬空中用手写着字,偶尔低首,偶尔抬首,莞尔之间,有些微微的惆怅,还有着若有所思的样子,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张勉手中的笔端,仍在那份简牍中上下浮动,不过短短时间里,上面便已经留下了优美,华丽的笔迹,如游龙飞舞一般,其笔画简练,但却又韵味十足,看着就不是一般人的手笔。
“张大人此笔可谓摘星辰,非同一般啊!”怀仁再次打量那份简牍,目光聚焦在这上面,那焦距如同定格,对张勉所写的字予以了极高的评价,笔走龙蛇,飘逸飞舞,看着这个字迹就像是云中飘舞一般,给人一种飘逸出尘的感觉。
张勉轻轻一笑,抬起右手,挽着那宽大的袖袍,为防止沾到墨汁,他已经是十分小心,但还是不免沾上了一些墨水,在袖袍上留下了些许黑斑。
“哎,给染上墨汁了,这可不好弄干净。”
在古时,书生读书写字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把袖口给染上墨汁,因为这玩意儿很难洗净,特别是在当时没有肥皂之类的东西时,墨汁一旦沾上衣袍,势必成为他们颇为头疼的一件难题。
张勉看了一眼那被沾上墨汁的袖袍,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将其脱下,扔在一边,然后起身。
怀仁见状,有些不懂张勉的意图,为何突然之间,就将这衣袍给脱掉了,此时天气严寒,只是身着单衣,势必会感觉周身寒冷。
“张大人,您这是……”怀仁追了上去,对张勉问道。
张勉也不直接回答他,而是转移话题,说道:“去找些猪油来。”
怀仁刚想移步,不禁一皱眉,停滞了一下,心中生出疑问,要猪油来做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尽管找来便是,我有办法将这墨汁祛除。”
“嗯?”怀仁一愣,不知道张勉究竟意欲何为,他活了大半辈子,可从来没听过用猪油可以祛除墨汁的事情。
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当他再次确认此事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确没有听错,才知道张勉是真的想要用猪油,怀仁算是博学多闻,他云游过许多地方,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但唯独这个用猪油祛除墨汁却是平生所听。
尽管内心有着各种质疑,但他还是遵从张勉的话,准备去给他弄些猪油来。
他踉跄踱步,往外走去,便是没了人影。
只见张勉面露笑意,从旁边一个竹筐中取出一个油纸包的固体,如果学过化学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此物为烧碱,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氢氧化钠,没错,张勉这是准备要自制肥皂。
自制肥皂,这在后世已经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手工活,凭着张勉那娴熟的手艺,制作肥皂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但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对化学知识的缺乏,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制作肥皂,更不用提肥皂的功效了。
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张勉也没机会施展这一才能,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刚好施展一下。
“张大人,猪油送来了!”
闻听此话,张勉转首看了过去,只见笑意盈盈的怀仁身后,正有两名车夫,正挥着汗水推着车,上面放着一个木桶,正摇摇晃晃的,感觉就像是随时要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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