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沐梓的身体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她的意识却来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她看了好久才发现这里竟是体内金蚕蛊的意识空间。
因为她此时处于金蚕蛊的意识空间所以并没有看到金蚕蛊的身影,只听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金蚕蛊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语调说:“不愧是我选中的宿主,竟然在外人面前扛过了朔月前的折磨,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今年你打算怎么躲,前几次朔日的发作有人帮你稳瞒了过去,可如今你身边又没有能帮你的人。”
夜沭梓冷笑一声:“这么多年的折磨本座都熬了过去,你一只虫子又怎知未来的事,再说你真的以为你躲在本座体内看到的东西就是真的?一只虫子也敢跟本座玩心计,哼!不自量力。”
金蚕盅听她这话不由地声音一变:“怎么可能,难不成自我进入你的体内你就设下了禁制?”
夜沭梓摇头否认:“本座当时并没有设禁制,毕竟假中带点真才不容易被人察觉出来,没想到当初刚学到的一点皮毛禁制也能将一只开了灵智们虫子哄骗至今,还真是好笑!”
金蚕蛊突然安静了下来,它说:“还真是狡猾的人族,如果你不告诉我这是假的我还察觉不出来,不过你现在告诉我就不怕我破了它吗?”
夜沭梓不屑地说:“本座知道你是开了灵智的灵物,可以你那点修为根本破不开我新设的禁制,如果不信你可以试试,只是到时候万一缺了哪只脚可就不能怪本座没有提前告诉你。”
金蚕蛊气弱了几分,因为它知道夜沭梓竟然说它解不开那就真的无能为力了。虽然以前的所见中真假参半,但它知道夜沭梓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自己难以企及的高度,它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被关在密室很多年了,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适的宿主你为何又要将我禁固住?”
夜沭梓依然如刚才的样子站在那里岿然不动,她说道:“你既然活了那么多年,又见了太多人情世故就应该知道,知道的太多并没有是没有好下场的。”
金蚕蛊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不过就算你禁固我接触外面的世界,你依然无法逃脱蛊虫的折磨,到时候我依然能看到外面。”他最后半句话说的声音很小,就连本人都听得不是很清楚,夜沭梓听到盅虫发作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本座都习惯了。”
金蚕蛊火这个话题已经没有再谈的可能性,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与宿主见面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上,于是立马转移话题。
金蚕蛊问道:“你为什么不把当年的后续告诉他?”夜沭梓语气一顿说:“告诉他什么,告诉他师兄弟的牺牲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加深他的自责吗?”
金蚕蛊不屑地撇嘴说:“你倒是爱护这个师兄,可要是他知道你当年杀了那么多人的话,你认为他会像如今一样待你吗?他可一直以为你和从前一样善良!”
夜沭梓无所谓地说吹:“知道就知道,本作为何要在意他的看法?”金蚕蛊低笑道:“是是是,你不在意,那你为何不告诉她是兄弟们的自杀行为,并没有杀死全部的入侵者,而是你一个人重新返回将那些人全杀了,手段残忍,尸骨不留!”
夜沭梓听它堤到当年的事眼神不自觉得冷了几分:“当年本座有求与你让你回去救他们,没想到你却晚了一步,而那些剩余的入侵者也是在你的盛怒之下被你杀的。”
金蚕蛊听她挑明真相也不生气,反而气定神闲地说:“是我杀的又如何,当初答应帮你救人也只不过是送新宿主的见面礼,但那些人却破坏了我的礼物,让我在面前丢了面子,那他们就应该付出代价,再说我用的是你的身体谁又能认出我呢?”
夜沭梓冷笑说:“人最擅长的就是无中生有,有些即使不是你做的事,我们也能按在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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