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护养金鸡的奴隶该怎么处置也请夫人示下。”
“男主外,女主内,惩戒男奴之事都有门主做主,问门主去吧!”
“回夫人,门主出门甚急,命三律请夫人之意。”
“你是一府总管,和门主是同辈弟兄,此等小事你就不能拿个主意。”
“夫人;按照西门府的惩罚条例,养护神鸡的奴隶该受剁手挖目之刑;可是男奴是家族强盛之根本,喂养好一个男奴隶不容易,何况现在男奴严重缺少,所以三律想违反惩罚条例欲留性命;按西门府的规定,违背条例必须要门主或夫人同意,所以三律不能擅自主张,才请示门主与夫人。”
“那就说说你想怎么处理?”
“命刑者罚二十鞭子,然后赶出府去,到西门家族的封地去做耕奴,命封地上的监理好好训练,如有战事即从军征战;夫人您看如此可否?”
“就依大总管的吧!告诉刑者,鞭刑时别伤了筋骨,喂养一只男奴隶确实很难;中行大人在朝中权威赫赫,智瑶之流自不量力欲图谋中行,一场恶战难以避免,作为中行氏的家臣,西门家族确实需要男奴隶去战斗;大总管我说得是这么个理吗?”
西门三律明白西门夫人后一半话的用意,不过他不辖理会的说:“三律一定关照刑者小心;夫人实在是仁慈,门主能得夫人为妻实在是我西门氏大大的福气。”
西门夫人斜了西门三律一眼说:“三律说话是否太刻薄了,不过有件事我还是要督促你几句,回家好好管教管教你两个儿子吧,昨天竟然跟豹儿在花园打架,这可不成体统啊;特别是那西门虎,下手真的是狠,一点不像兄弟了。”
西门三律不屑的说:“小娃们打斗有利于健武;不过夫人既然这么说了,三律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西门夫人拉长了声调说:“缺乏管教的也不只是你儿子,你的夫人也有点不像话了,上个月祭祀的时候本夫人到了宗庙她竟然还坐着,不把我这夫人放眼里也就罢了,总要给门主一点点的面子吧!还有你的娘,祭祀的时候怎么站在本夫人的前面了;我也知道,论辈分你娘是长辈,论年纪你确实也比门主年长,可门主就是门主,是西门世家的掌权人,本夫人呢是从中行世家出来的,下嫁到西门府,身份也算得尊贵,怎么就一点面子也不给,本夫人在场面上可看在大总管的面子上什么也没说。”
西门三律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可碍于门主西门侈,只能忍气吞声地说:“三律知道了。”
正说着话,庭院里又传来惨烈的嘶叫声。一个管事的女奴挺着个大肚子进得门来,趴伏在地问道:“夫人,那个怀了门主人种的女奴,该如何处置?”
西门夫人满脸疲惫,厌烦地说:“这么多的事,实在令本夫人头疼。”她抬眼瞟了西门三律一眼问:“三律,你以为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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