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糠和麦麸是奴隶最好的食物,就是如此,在早上奴隶只能喝一碗很稀的糠粥,中午和晚上才能吃一个糠团,只有在打仗的时候,一顿才能吃两个糠团。
作为一只奴隶是永远不能吃饱肚子的,奴隶的肚子永远要咕噜噜的叫。因为主人听见奴隶的肚子有咕噜噜的声音,才认为这只奴隶上下通气,肠胃健康,否则?一只不健康的奴隶,主人是不允许存在的,处理的方法很简单,杀了喂狗。
第八赶到吃食院的时候,已经有好几百的奴隶等在那里了,令第八感到奇怪的是,食院还没有开始发放糠粥。第八站在后面踮起脚来看究竟,他有个不好的预感,今天这早食是吃不到了。
果然。西门侈怒气冲冲地走进了食院。所有的奴隶马上都趴伏在地上开始颤抖。西门侈走到大桶旁边看了看桶里的糠粥怒气冲天地问:“如何一回事?”
管事的奴隶马上跪趴上前,趴伏在地上说:“回禀主人,是奴隶木九不小心将一碗做狗饭的油给打翻了,正好倒在奴隶吃的糠粥里,贱奴马上报告了常仕大人。”
西门侈点点头说:“很好,错而不瞒、如实上报,尔依然为食院主事,不过为绝今后之过,赏尔二十鞭。”西门侈说完挥了下手。
负责刑法的刑者将食院的主事拉到旁边狠狠抽了二十鞭子。打得他皮开肉烂,鲜血淋淋。可作为一只成年的奴隶,还得咬紧牙关不能叫嚷,否则就是对主人的鞭子不满。按西门府的条例,一个对主人有任何不满的奴隶是不能活在世上的。
木桶里,飘着一层黄呼呼的油。西门侈用木勺将木桶里的油舀了出来,不紧不慢地问:“木九何在?”
奴隶木九马上被拖到西门侈脚前,浑身颤抖。
西门侈看了看木九说:“昨天砍伐神木之时,尔起歹心,欲至奴隶第八死地,此事本主还没来得及惩罚与你,不想又犯下如此大错,尔自己认为本主该如何惩罚。”
木九吓得瘫软如泥,趴伏在地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西门侈阴冷地说:“看在你昨天伐木有功,今本主不打罚于你,尔将飘浮于糠粥之上的油全都吃下。”
木九听了脸色苍白连连磕头求饶。“主人饶命,主人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再也不敢犯错了,主人饶命。”
“尔何来以后,给我喝。”西门侈甩了下头,马上有家奴把木九的嘴巴扒开了,西门侈将油都灌了下去。
奴隶因为常年以米糠和麦麸为食,因此不能多吃油腻的东西,要不然就会拉稀,那时候又没有什么药材和医生,更找不到半颗黄连素,有维数不多的医生也只为贵族治病,因此一只奴隶一旦拉稀就会被隔离起来,自己能找点草药吃好是命大,绝对不可能给他治疗。拉稀拉死的就占到一半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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