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我实在不懂,你为何如此迁就于那个说书先生?”赵文辉一边走,一边生气地问道。
“哈哈,你不觉得这说书先生很有意思吗?道家之人下山,却做儒家之事,更懂得音律,此人非是表面上看的一般,你难道没有看出那个要歌的颜公子很可疑吗?好像在哪里见过?”李易峰大笑着问道。
赵文辉挠挠头,再摇摇头,一脸的不明所以,李易峰笑意更甚,“走,我们去醉仙楼,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张博近日最忙,生意已经有了起步,听书下棋之人越来越多,早上一起来,先是帮助吴掌柜他们烧茶做饭,然后登台说书,再然后收拾茶具。
因为张博实在是吃不下小七做的饭菜,所以就自己下厨做了一些菜,结果吴掌柜和小七大声称赞,饭都不吃,几下就抢完桌上几盘菜。
然后意犹未尽地看着张博,吴掌柜后悔地说道:“早知你有这么好的手艺,就应该继续开酒馆,何必现在开个茶楼累死累活!”
张博摇摇头,吃完饭,擦完嘴,说道:“吴叔说笑了,小子我也只会这几样拿手好菜,其他的我也不会啊。”
吴掌柜和小七相互看了看,最后吴掌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前面也是说着而已,不过先生既然有这几个拿手菜,以后的菜就由先生做,小七在边上学着,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个时代也是讲究君子远庖厨,但是这对于张博这个现代人,是没有用的,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君子远庖厨,只是因为厨房有太多的杀生,所以要远离,而不是厨子不好。
其实现在开的茶楼要比以前的酒馆红火很多,特别是象棋,就算是沧海郡新开的几家一样的棋馆,也不及天然居的红火。
因为天然居门栏上的两个对子,二楼的格局和一楼的说书大会,大多数人喜欢的事热闹以及跟风,文人喜欢的当然是好诗好句和高雅之地,还有天然居的正宗‘棋圣’称号。
所以天然居依然是沧海郡最为红火的茶楼,不过自张博唱出白狐,再有醉仙楼的行首颜如玉唱出,天然居的说书先生张博更加火了。
因为颜如玉开唱前的一句话,“这是奴家在天然居说书先生听到的一首歌,此音律很陌生,但却可称得上大师之作,奴家有幸获其赠送,特此传唱!”
一首由醉仙楼行首颜如玉唱出的白狐,红遍沧海郡,甚至更远,顺带着白狐的故事也红了,然后张博这个说书人也红了。
在乱世纷争之下,文人开始游走楚国,也新起一项职业,说书人,他们都尊称张博为祖师,有些说书人甚至编造张博的传奇。
现在每天听说书的人比下棋之人还要多,张博开始考虑招个伙计,故此和吴掌柜商量了一下,就在门口竖了一个牌子。
贴个招聘启示,此启示一出,每天下午来应聘之人,多的快要排到对面大街了,当然也有些是文人和商人,他们是来看那个招牌启示,因为这个也是新鲜玩意儿。
张博再一次见到上次拍卖座位的麻布衣小伙,这次的他稍微地打扮了一下自己,看起来也规规矩矩。
布衣小伙略带羞涩,却又鼓足勇气地来到张博的面前,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学生。
“姓名?”
“啊?”
“姓名?”张博的声音加重,每次都是这样,古人的反应有些慢。
“哦,姓陆,名青。”说道姓氏,陆青抬起头,像是很正式与庄重。
“家里几口人,住在哪里,现任何职?”
“家里只有一个妹妹,住在城外五里坡,现任……没有。”
张博有些意外,再次问道:“你说你家只有你和你妹妹?那你父母呢?”
陆青再次低下头,轻声说道:“父亲战死,母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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