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依我这两次对他的判断。”
灰袍人急道:“不管,先去岑府找他再说。”
风一山更急:“你这人怎么说干就干,比我还容易冲动。”
灰袍人眉毛一挑道:“不然你跟我一道前去?他认得你,该不会太过排斥。”
“好!”风一山跳了起来:“我跟你去。”
“我也要去!”张宁屁颠地跑到风一山身边,却被秋翌叫了回来:“你去做甚?师父有伤在身,我们得尽快回轻云峰才是。”
张宁哑口无言,懊恼着自己不懂事。沈凌峰笑了笑:“就让一山跟去好了,他长这么大也该出去走走了,总不能老是待在山上听着翌儿讲故事。”只是,他又叹了叹,低语道:“你们很快也要长大了……”
风一山倚着沈凌峰咯咯咯地笑着道:“师父,你带着这两猴子先回去,我保证,办完这事,很快就回家。”
“可别迷路了。”张宁噘嘴道。
风一山拍了拍他肩膀,得意道:“自然不会迷路……你也别太过担心我,这不,还有这位前辈嘛!”他才想起自己还并不知道灰袍人的称呼,问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灰袍人道:“无名无姓。”
“啊?”风一山一愣,忙又道:“姓名这东西只是个称呼罢了,认得这个人就好了,呵呵,呵呵呵。”
风一山与师父及两师兄弟依依惜别之后,便随着灰袍人离开了。
“师父,您怎舍得让一山独自离开?还有那个前辈……”秋秋翌担心道。
沈凌峰叹了叹,目光飘忽,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他迟早要跟他去的……”
“啊?”
“大师兄,师父定有他的用意。”张宁蹙眉道。
秋翌只得将疑惑按下不问。
一路上,风一山情绪高涨,奔奔跳跳,甚是活跃。灰袍人道:“你是自小在轻云峰长大的?”
风一山道:“嗯,我自出生就在轻云峰了,是师父一手把我带大的。”他笑着回忆道:“秋翌一岁多拜的师父,却比我早些来轻云峰,阿宁是在他五岁时候才被师父带上山,那时我都七岁了。”
灰袍人道:“那你们感情是很深厚的了。”
风一山笑道:“那时自然。”
灰袍人道:“你师父只教你轻功,你还想不想学其他功夫?”
风一山喜道:“你肯教我?”
灰袍人点点头:“为何不肯?”
可风一山却马上又变了脸色:“我师父同意?”
灰袍人笑道:“为何不同意?他不教你轻云剑法只是迫于先人的规矩,但他也希望你能有一翻本事,否则也不会教你轻功和一些基本要领……你师父也希望你今后不至于见到只蛇就被吓晕过去。”
风一山急道:“我怎会因为见到蛇而晕过去,明显,我只是……想睡觉而已……”他本想说是因为邢千里太过可怕,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这个理由似乎比蛇还让人无法忍受。但他又着实生气:“你找我师父就说了这些东西吗?”
灰袍人一怔,叹了叹:“若不是你,我也难以找到你师父,更别说,现在跟你在这里说话了。”
他一句无心之话让风一山听着倒觉得难受起来,单手托着自己的腮帮子,有些懊悔道:“轻云峰地处隐蔽,师父为人也甚是低调,即使近几年喜欢云游,也鲜有人晓得他……这次若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暴露了身份去,还受了伤……”他说着说着愈发自责起来:“刚下山没多久,就给师父惹了这么大麻烦……”
灰袍人道:“你自责什么,只要你今后保护得了自己,沈兄也会放心许多。”
风一山眼珠子一溜儿,转了转,笑道:“要我拜你为师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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