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着,我汇源堂定卷土重来,让岑府好看!”
岑灏点了点头,上前解了他的穴道。
祝权嵪斥道:“我厌恶你!”
岑灏冷冷一哼,丝毫不睬他的言语,看着祝权嵪愤然离去。
绿衫女子道:“你怎么放了他?”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岑灏见她一袭绿衣飘飘,风中摇曳,面上轻纱半掩,柳眉弯弯,双眸如墨,深若幽潭,三千发丝如瀑,随意缠绕,显得潇洒脱俗,唯独头上一枚墨玉簪子圆润透亮,一眼便知其非凡物。
这一见,岑灏不禁心跳加快了几分,定了定神,上前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绿衫女子摇摇头道:“举手之劳。”继而看向沈凌峰,问:“沈凌峰?”
沈凌峰拱手道:“在下正是,敢问姑娘是……”
“我找你很久了。”绿衫女子颔首道。
沈凌峰讶然:“敢问姑娘找沈某所为何事?”
绿衣女子非但不答,只是眉目含笑地扫了眼几人,便转身飞走。
岑灏觉得此人行事奇怪,不及细想,忽觉眼前模糊,左腿隐隐作痛,暗道不好。
沈凌峰就在此刻握住他的腕子,道:“二少的毒越发不受控制了,需得及时封住才好。”
岑灏看向他,这才说道:“方才情急,失礼之处请多包涵。”
沈凌峰道:“无碍。”
岑灏道:“沈凌峰?轻云峰的沈大侠?”
“我们是轻云峰的。”风一山没好气道:“上次你在洞里晕了过去,是我师父救了你。”
岑灏自是知道他仍为刚才的冒昧打搅而气恼,心里不予计较,只是强忍者疼痛道:“多谢沈大侠。”
沈凌峰道:“听尹姑娘说二少的毒竟是自小就有的?”
岑灏面色一变,不愿多说。
沈凌峰微微一笑,道:“二少不必多做在意,上次你昏迷过去,情况危急,尹姑娘也是善意之举。”
岑灏无奈摇摇头道:“我并非怪她。”
沈凌峰了然道:“我上次稍稍查看了一下,毒素以红点状遍布周身,重者呈现红斑状,已蔓延至脖颈,逼不出来。”见岑灏又是无语,面色越发惨白,沈凌峰又道:“我将真气输于你体内,与毒素抗衡,两者互博之间,发现毒素根源隐于你的左腿。”
岑灏神色黯然,沈凌峰道:“这次发作,一来恐怕是你受了邢千里的伤还未痊愈,这次行动之间扯到了伤口,引起毒素兴奋,才致在夜间,不受阳光刺激也躁动了起来。其次,便是你再难控制毒素,它终要猖獗,乃至无时不刻地窜动。”
岑灏强忍着痛楚,道:“天色已晚,在下告辞。”却没走两步,那股痒劲自周身肆意逃窜起来,心如刀绞。沈凌峰见状,抓住他的肩,往屋子去:“说了这么多,你倒越发较劲。”
秋翌、张宁、风一山三人也忙跟了进去,却被沈凌峰哄了出来:“翌儿外头看着,其他两个各自休息去。”
门“啪”地一声,将三人关在外头。
风一山抱着哈巴尝急道:“你家主人真是事多。”哈巴尝在其怀里急得叫了两声,风一山忙安抚道:“没说你没说你!”撇了撇嘴:“秋翌,你好生看着,我先睡会儿。”
秋翌郑重地点了点头:“你们先去,有我就好。”
张宁拍了拍他的肩:“有事喊我。”也回屋去了。
漆黑的夜,寒冷寂寥。
秋翌在双手间呵了呵气,搓揉两下,又笔挺地立在门前,一脸肃穆。没站多久,忽而听到隔壁门开启的声音,风一山和哈巴尝裹着大被子出来,一手还拎着把椅子,一脸乐呵呵的模样,睡意全无。
秋翌道:“你怎的又出来了?”
风一山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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