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哈巴尝又兴奋地在一间房外奔奔跳跳,朝着岑灏的方向看来。
岑灏嘴角微扬,踱步至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门。
房内有人不耐的叫道:“半夜三更不睡觉找死啊!”
岑灏听这声音,觉得耳熟,又敲了敲门。房内的人终于气急了,“吱呀”地打开了门破口大骂:“张宁你个王八蛋!……”
岑灏皱眉道:“怎么是你?”
风一山见到来人,更是一惊,忙将外衫裹紧,问道:“你、你怎的在这?”
岑灏不急打量他,只往里屋看去,风一山却急了,问道:“你要干什么?三更半夜的跑到我屋里来若是让别人知道了……”
他未说完,沈凌峰、秋翌和张宁都自隔壁不同屋里走了出来,沈凌峰见到岑灏,蹙眉问道:“二少深夜打扰,是有何要事?”
岑灏也不急着问他如何知晓自己,瞬间眼神一凛,一手向风一山探去,风一山大叫一声,忙用双手紧紧拽住外衫,不料他竟是朝里屋的房梁而去,而梁上赫然出现一黑衣人。
风一山惊得下巴都快掉下,哈巴尝却往他怀里蹭了蹭,风一山顿觉欣喜,抚着它的大脑袋,心里也平静下来。
只见黑白二人自屋内斗到院里。黑衣人欲逃,岑灏自其后背击出一掌,掌法蜿蜒,犹若游蛇。黑衣人后脑长了眼睛似的,稍稍偏身,躲了过去。岑灏掌风一变,扫向黑衣人的脑袋,黑衣人弯身一抬脚,踢向岑灏,岑灏退后,黑衣人利爪招呼过来,岑灏腹部一收,右手扣住其腕。黑衣人一惊,反手挣脱,另一手又被扣住,黑衣人目露凶光,脚下一划,银光在月下闪得人眼睛一眯,幸而岑灏反应过快,否则手早被其鞋下的利刃所伤。
风一山忍不住骂道:“奸诈小人!”
黑衣人冷哼一声:“兵不厌诈。”
得意之际,岑灏又一翻来袭,挡住其去路,朝黑衣人胸口抓来。速度之快,非方才所及。黑衣人不及动作,肩膀已落岑灏囊中。岑灏稍一使劲,问道:“谁?”
黑衣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不答。
岑灏道:“待我看清你的真面目。”他的手刚触到蒙面,左脚竟忽地疼痛起来。黑衣人眼疾手快,趁机将他手一挥,不忘朝岑灏胸前拍去一掌,冷笑两声,跳上院墙。
岑灏捂着左脚,疼得缩成一团,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站在墙头。
沈凌峰扶起岑灏,往其后背输力,叫道:“翌儿。”
秋翌会意,正待凌空跃起追击黑衣人,却见一蒙面绿衫女子先他一步拦下逃窜者。轻衫曼妙,舞动之间如蝶翩跹,出手却劲道十足,不给黑衣人留一口喘息间隙。不到须臾,黑衣人已被点住穴道。
岑灏慢慢恢复过来,向沈凌峰道了声谢,才缓缓站立起身,可脚步仍显得沉重,脸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俊美惨白的脸庞露出苦色,却强撑着咧开一抹笑来。走到黑衣人面前,扯下其蒙面,竟觉熟悉。
黑衣人轻蔑地看着他道:“二少,七年不见,你似乎越发病重了。大半夜的又不晒阳光,怎的也耐不住了呢?”
岑灏听这声音,顿时了然,反倒轻松,道:“汇源堂七年前退出了江南,听说在蜀地发展地也挺好,怎的又回来了呢?”
黑衣人看他明明病得不轻却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悠悠地说出这种话来,心里越发觉得可恨,更显得要杀人的眼神来:“岑府在我身上夺去的一切,我要讨回来!讨回来!”
他咬牙切齿地讲着这些话,吓得哈巴尝往风一山怀里缩去,风一山顺着它的毛发,轻轻安抚着。
“祝权嵪。”岑灏道:“商场瞬息万变,自己一着不慎,又能怪谁,当初你爹做了那些勾当,即使没有岑澈,也会有其他人……”
“住口!”祝权嵪怒道: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