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杀人夜……”欧阳巧抱着双腿靠在跳动的篝火旁幽幽说道。
“你就不能说点好的,看这山高谷深的,我怕引出来的不是古龙,而是恐龙。”坐在一旁拨弄树枝的萧然埋怨道,树枝上烤着几条青鱼,都是巴朗的战果,此时正在火焰的炙烤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一阵风从不远处的河面上吹过来,火焰剧烈地跳动了几下,萧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赶忙用木棍挑了挑火道:“云南十八怪,晚上这山风还真要命。”
欧阳巧:“对了,你为什么来这里啊?”
他拿出邀请函中的金属卡片递给她,并把背面那首奇怪的小诗指给她看。
“黄昏的狮子亲吻黑夜的宝石什么意思,不懂。”欧阳巧把诗句念了一遍道,“侦探小哥,你不会就是因为这几句诗就被卷进来了吧?”
“知道啥叫好奇害死猫吗?”萧然苦笑道。
“你就是只傻猫。那你弄懂这些诗句的意思了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感觉这肯定和日落山庄有关。这座古堡有一个多世纪的历史,里面有太多的秘密。”萧然凝视着卡片道,“而且那个大叔魏征南,他质问过沈先生古堡现在的主人是谁,他好像知道一些关于这个城堡的事。至少是有关联的人物,我必须找个机会和他谈谈。”
“你也别太执着了,我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总会水落石出的。”欧阳巧叹气道。
“那你呢?你说令尊失踪了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我给你看样东西。”欧阳巧将自己的帆布背包翻过来,让他看背带。
萧然凑过来,借着火光,他看到背包的肩带上印着一个徽章图案,是太阳中间镶着一团金色的火焰。
“这应该是徽煌集团的标志吧。”萧然道。
对于徽煌,萧然当然知道。它不仅是西北企业界的领航龙头,更是中原及西北实业的佼佼者,听说前身本是一家残破不堪的煤矿厂,但它的创始人也是现任董事长高瞻远瞩,凭借其经商的独到天赋和近三十年的苦心经营,徽煌硬是从七十年代的动荡中幸存下来,逐步成为涉足采掘、化工、钢铁、电子、海洋开发等众多领域的大财团。
萧然摸了摸头想了想道:“徽煌董事长欧阳徽先生,很有能力的人,我记得我老爹还在警局干的时候还和他颇有交情。这么说,你……”
“没错,欧阳徽是我父亲。”
不用说萧然也已猜到七分,他略微沉吟道:“果然是千金大小姐啊。不过你爸爸在公众场合好像很少提到自己家庭的事,怪不得我不太了解你。不对啊,集团ceo失踪可不是件小事啊,你完全不知道原因吗?”
说到这里,欧阳巧神色有些异常,她摇了摇头:“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没那么简单。”
“可以详细谈谈吗?也许我可以帮上忙。”萧然坐直了道。
欧阳巧点头,开始向他讲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夏天刚到的时候,我爸他的精神状态很差,连公司也很少去,整日整日地把自己锁在书房,这让我很担心。偶然一天我打开书房,发现他似乎在研究一些很破旧的古书,我好奇的翻了翻,;里面的内容很难理解,几乎每一页书上的空白处都写满了笔记和批注,当我沉迷其中时,却没有发现他已经脸色阴沉地站在我背后。那天,一向温和的父亲第一次异常严厉的训斥了我,我在生气的同时又很害怕,我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性情大变。后来这种情况又有所好转,他又开始正常上班了,但我隐隐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清晨。”
萧然从她讲述开始就一直皱着眉头:“你父亲性情改变应该和那些古籍有关吧,它的内容是什么?”
“我只是粗略地翻阅了一下,很多内容我都没法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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