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幽幽醒转,眼见鲜血遍地,尸横枕藉,强自镇定问道:“汝等何人,意欲何为?!”
“逸之,掌嘴!”我怒道。
“啪!啪!啪!啪!啪!”五记脆响,数颗带血白牙脱口而出!
我指着殿首堆积的案牍骂到,“偏殿乃天子行宫,身为臣子竟敢僭越不敬,占为己用,狂悖至极!仅凭此条,便可杀你十回!”
“大人姓甚名谁,官居何职?”王芬捂脸问道。
“司隶校尉黄山!”
“你三日之前不是还在洛阳么?!”王芬大愕。
“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啊!谁规定了阴谋是坏人的专利了?”我淡然一笑道。
“看来所谓的‘归乡扫墓’既是事实,更是掩护喽?卧虎大人果然好手段!”王芬冷笑道。
“过奖!”我冷哼一声说道,“逸之,动手吧。”
“你敢擅杀朝廷大员?”王芬惊怒交加。
我掏出符节让王芬看了个清楚,耸肩道,“有了它,本官杀个刺史就跟杀个鸡一样!何况,你不过是个反贼!”
“且慢!”王芬大叫一声。
我示意王越暂停,哂笑道,“也罢,就听听王刺史的临别感言——就两分钟!”
“黄大人,你虽出身寒微,却也饱读诗书,当知昏君无道,宠信奸佞,弄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本官苦心孤诣,另立贤君,匡扶社稷,重整山河!试问,吾与刘宏,究竟谁该死?汝今日为虎作伥,他日有何面目见吾大汉二十四帝于地下?!”王芬说到动情处,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王越眼中闪过一丝恻隐之色,殿内士兵也发出轻微的唏嘘声,甚至连老顽固童渊也不打瞌睡了!
尼玛,要是老子年轻个十几岁,说不定还真被你忽悠得临阵倒戈了!
可惜,老子是个三十一岁的后世人!不是十九岁的青瓜蛋子!“王芬,事到如今,何必故作“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慷慨激昂状?!徒惹天下有识之士一哂尔!“我轻蔑道。
“好一个“出师未捷身先死”!卧虎大人此言何意?”王芬凛然问道。
“逸之,给王芬松绑!奉孝,把黑材料拿过来让他自己看!”我吩咐道。
王芬送送筋骨,指着十几册竹简问道,“这些是。。。。。”
“这些是你家族在东平府兼并土地的材料,这些是你收受贿赂、请托买官的材料,这些事虚报人头、克扣军饷的材料!请王刺史过目,看看可有出入?”郭嘉笑着说道。
王芬哆嗦着拿起竹简,逐一细读。
我等他看罢,静静问道,“王刺史,这些调查内容是否属实?”
王芬原本崩得笔直的腰板突然坍塌了,低头颓然道,“属实。”
“听说王刺史出身世阀,仗义疏财,享有‘八厨’大名?”
“不错!”王芬涣散的目光中有了些许神采。
“用百姓的血泪和尸骨换来的‘八厨’虚名,既令人生厌,更让人发指!”我眼中两道厉光射向王芬。
王芬默然半晌,喃喃说道,“本官欲行霍光故事,中兴吾大汉国祚难道是假?”
我刚要说话,郭嘉坏笑道,“太岳,你从刘坤家中带来的和这偏殿里的公文书信里面可有不少猛料啊!”
“念!”
“陛下钧鉴:昨日快马来报,乌桓单于丘力居遣其从子蹋顿率精骑一万五千。。。。。。”
“谁要听他们的狗屁计划!说重点!”我对郭嘉提醒道。
郭嘉应了一声,又念,“微臣已允诺,事成之日畀冀、幽二州之地与乌桓,以表。。。。。。”
“你这狗贼,居然尽割华北之地!荒唐无耻程度之深,完爆石敬瑭!”
怒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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